承嗣和淮南公的哥哥在争一个女人。
只要将这些事散播出去,就能降低武承嗣在唐朝的地位,这事关吐蕃国的兴衰,达古决定不惜一切,也要散播出去!
在场中,与他有相同想法的使节,并不在少数,凡是能削弱唐朝的事,他们都乐意去干。
没过多久,宴会便结束了,众使节各自散去。
到了次日清晨,武承嗣与李蕃的事,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
行宫中日子枯燥,这种话题很有热度,不少人以为武承嗣因为女人与淮南王生了过节,也有人将其当做谣言。
然而,对沛王来说,这个消息如同一根刺一样,卡在了喉咙。
鱼阳殿书房,沛王坐在上首位置,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的要滴下水一样。
他几乎可以断定,武承嗣向李蕃问的那句话中,女人指的就是紫娘。
紫娘一定将偷听到的消息告诉了淮南王,武承嗣想必知道这个消息对沛王他们很不利,因此迫切的想要知道。
越王正在看自己的手,他的手和他的脸一样,充满了皱纹。
韩王一拍桌子,怒道:“那个贱女人,竟然将咱们的计划告诉了李茂,只怕李茂已经将此事告诉了郑王!”
越王叹道:“武承嗣既然问李蕃,说明李蕃也很可能知道,这计划绝不能再用了。”
沛王双眼闪着锐利的光芒,道:“就算放弃这个计划,也绝不能让它传到父皇的耳朵里。”
越王猛的看向他,惊愕道:“你该不会是想把郑王也灭口了吧?”
沛王摸了摸鼻子,叹道:“王叔别担心,侄儿没那么不智,我想先去试探郑王一下,看他知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呢?”越王依然凝视着他。
“那我也只好恳求他不要告诉父皇了,他虽然不肯站在我这一边,但大家都是同族,相信不会那么绝情。”
越王呼出一口气,道:“这样最好,只可惜鲁王病了,这次没有来,不然以他和郑王的交情,应该可以说服郑王。”
韩王哼道:“就算鲁王不在,还有我呢,我和李元礼关系虽然不怎么样,毕竟是一母兄弟,不如我陪沛王过去吧。”
“也好,那你要记着好好说话,别与郑王吵起来了。”越王嘱咐。
“知道了。”韩王不耐烦的挥挥手。
不到一个时辰,韩王和沛王都回来了,两人脸上都还不错,越王忙问道:“怎么样?他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