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情况都告诉我们,等会我们帮你去衙门讨回公道!”诸葛南大声道。
“衙门里哪还有什么公道!”李八叔呸了一声,不过一时掰不开自家老婆的手,只得说道:
“出了那样的事后,那些官府中人岂肯善罢甘休。”
“年轻人们虽然都去了海上,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又怎么逃的掉,他们直接派官军将我们抓了起来,准备送去扬州运河修堤坝!”
“他们……他们也太过分了!”李四跺了跺脚道。
八审急忙道:“小四,你就别再激你八叔了,还是去后山看看你爹娘吧。”
李四低头不答,没有问个清楚明白,他哪肯离去。
而且他还指望着武承嗣他们为村子主持公道呢。
“老人家,你刚才提到的那位耿秀才是谁?”武承嗣忽然问道。
提到耿秀才,李八叔表情缓和了许多,说道:“耿秀才可是个大好人,他知道我们几个村子的事后,去县衙找了县令,我们几村的人这才被放了出来。”
武承嗣皱了皱眉,凝思不语。
八审见八叔恢复冷静,也松开了他的腰,将他手中的铁锹夺了过去,拿进屋子里去了。
李四不时偷瞧武承嗣一眼,希望他能为村子主持公道。
武承嗣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道:“李兄弟,我们几人想借宿在村中,不知有地方住没?”
李四忙道:“当然有,爹娘都不在了,你们不如就住我家吧。”
李八叔跟着道:“要是小四家住不下,住我们家也可以,峰子的房间还空着。”
武承嗣拱手笑道:“多谢八叔,我们先去李四兄弟家中看看,若是住不下,再来叨扰八叔。”
来到李四家,只见小院中尽是灰尘和蛛网,可以看出这间屋子已经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李四触景生情,不禁悲从中来,向武承嗣告退一声,便去了后山,打算在父母的坟前祭拜。
武承嗣也没有进屋,和诸葛南、诸葛三元一起在村中闲逛。
在村中绕行一圈后,武承嗣发现村子里果然只剩下些老弱病残,人人脸上的表情都有几分麻木。
那是大悲之后,才有的一种麻木。
此时已是入秋使节,正该是丰收的时候,然而田野之间一片荒芜,秋风扫过,只留下几分萧瑟、几分孤寂。
诸葛南想了半天,也不明白武承嗣为何没有采取行动,忍不住道:“殿下,咱们为何不去找那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