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香料,等母马经过时让那马闻到,那马立即就受惊了,马车夫便以为是发情。等到计划那天,我们准备了之前几倍量的香料,那马立刻便狂躁了,这才将人撞倒。”
武承嗣皱眉道:“若有香料,与那匹马交错的母马为何没有闻到?”
“那匹母马也是我们的人控制的,他们事先堵住了母马鼻子。”李冲淡淡道。
武承嗣长吁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总算全都弄明白了。”
李冲盯着武承嗣看了一会,缓缓道:“武公爷,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古以来,外戚专权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为何不劝劝皇后,给你们武家留一条后路?”
武承嗣心道:“你只知道历史,我却知道未来。”淡淡道:“沛王的对手是太子吧?你为何要提及皇后?”
李冲道:“我是将死之人,说话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太子是斗不过沛王的。今日虽然你揭破了我的计划,但陛下和群臣也见识到太子的软弱,沛王迟早能取他而代之。武皇后才是沛王将来最大的障碍。”
武承嗣哼道:“你错了,群臣今日虽然见到了太子的软弱,但也见到了沛王的阴沉,我更看好太子。”
李冲怒道:“你是武将,他当上皇帝后不敢与别国打仗,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武承嗣微笑道:“打不了仗也没什么,总比被当做弃子抛弃的好。”
李冲愣了愣,咬牙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武承嗣摇了摇头,转过身道:“虽然你我立场不同,但你是个可敬的对手,好之为之吧,琅琊王殿下。”身影渐渐消失在走道中。
武承嗣回到府中,开始过公府自家的年。这一晚,他在府中后院中摆下几桌酒菜,让全府中人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开饭之前,武承嗣问起高君会的下落,这次的事高君会帮了不少忙,武承嗣很想将他收为己用。
韩成答道:“公爷,高兄已经离去了,他让我向您转告说,他一路护送您回长安,是为了报答您的恩情。他是个江湖人,更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
武承嗣叹了口气,既欣赏高君会的洒脱,又有些遗憾不能留住他。
饭后,按照唐朝风俗,大年三十这一日要举行仪式驱除瘟疫。
武承嗣自己虽不在意,但这时也不宜表现的过于特立独行,便让文荣安排了驱除瘟疫的仪式。
这种仪式和邪教没什么两样,让男童戴上张牙舞爪的面具,穿上红黑相间的衣裤然后击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