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场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血的腥味儿,牛头人鲁卡双手合十于胸前,单膝跪在地上向着西方的大雪山方向默默地祈祷,牛头人天生无杀戮之心,他们尊重一切生命形态,鲁卡这是在向兽神述说着自己的罪,他的在盛怒之下将滨崎撕成两半,现在却是又后悔不已,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带着些无限的惋惜。
这一刻,我与牛头人鲁卡完全是两个心境。
我的心里荒原上那种高亢而悠扬古老的歌谣,似乎那种没有任何语言,只有曲调仿佛呐喊一样的歌声才是我此刻的心声。
双手扶着铁笼栏杆的我此刻已经是哭得泪流满面,眼前虚空中仿佛浮现出了果果姐那张白皙而又温柔地脸,她就站在遥远的天边向我微笑,我伸出手想要去够她的脸,她却是笑着向我摇摇头,那片虚影在空中越飘越远。我越是伸手,她越是飘得越远。我知道我眼中出现的并非是果果姐的灵魂,而是埋藏在我心底的思念,就像是被信风吹动着慢慢的帆船,就消失在那天际的尽头,与夕阳的余光,与天边火焰般的晚霞组成一幅凄美的画面。
一位贵族问身边的同伴:“兄弟,你说他是怎么了?”
他的同伴明显脾气非常的差,直言不讳地怒骂:“我靠啊!猪脑子!这你都看不出来?这要不是把钱袋子里的银镚输个精光,谁能哭的这么凄惨!”
反而那位贵族习以为常,丝毫不恼地说:“兄弟,你说的有道理啊!”
那位同伴得意的干笑着说:“废话,刚刚我亲眼看见他把整个钱袋子都丢给放筹码的小妹,那还能有假?”
“”
无厘头的对话将我从深深地思念中唤醒,狠狠地甩甩头将那些悲伤从脑海里驱散。
就在我转身想要离开铁笼,打算去酒吧那边寻找本杰明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被几个身材高大的贵族青年围住,他们将我困在铁笼的边上团团围住,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生面孔,我确定这五人没有一人是战争学院的学生,并且在此之前,我们没有见过面。
这几位贵族青年几乎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已经如成年人一般高,只不过肩胯有些消瘦,嘴唇上还有一层浓密的深色绒毛,眼中闪烁着青春的气息。他们穿着五花八门的轻甲,就像是一些精美的时装,那种追求防御力的轻甲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贴身得体的裁剪已经不再考虑战斗时能不能做出标准的动作,腰间挂着镀着一层密银的长剑,看起来是那么的华美,可是这样一把看似魔法武器的武器,我在它的身上感觉不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