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斜阳将兽女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她们排成整齐的一排,背着沉重的背篓沿着土坡的小路向村落里走来,背篓里面装满了地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微笑,她们有人甚至在哼唱着轻快的山歌。这群兽女们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淤泥,她们蹲在小溪边,解下腰间的水瓢,舀起一瓢清水浇在头顶上,清凉地溪水冲走身上的黑泥,也让兽女们发出一片悦耳的银铃般笑声。
纵然这些兽女们容颜不是极美的,她们的皮肤也并不算光滑,整日的和泥巴打交道,在沼泽地的泥潭里,像是大泥鳅一样游来游去,淤泥在赤果果的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被风一吹,甚至皮肤上有的地方干裂开无数小伤口。只有荒野里豚鼠厚厚脂肪炼出来的油脂,涂抹在裂口的皮肤上,才能让那些小裂口慢慢地愈合。
我竟然在此刻,觉得这些采地薯的兽女们是一群最美的,她们融入这山这水之中,就像是一副极美画卷,我就像一位不经意走入画卷的游客,羡慕地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在溪水边嬉戏,跟着她们脸上的甜笑,脸上也挂起了微笑。
她们在斜阳之下的身影是最美的,是那么的充满了活力,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洗漱之后,会坐在溪边的草地上,舒展着身姿,享受着清闲时光所带来的快乐。
“嘉,阿兹和霍森斯场主在等你呢!”远远地传来格日勒的喊声,她的声音可以拉得很长,我觉得能够穿透整个拉伊图村落所在的山坳。
“哎!”我扯着嗓子回应道。
那些河边上洗漱的兽女们。纷纷向我望来。
那位曾经陪着我和库兹足足呆了半个晚上的兽女恰巧站在溪水中,她正在弯腰洗着一根小臂粗的地薯。听见我的声音抬起头,甩着她无数条小辫子。辫子上还挂满了晶莹的水珠儿。她向我一笑,露出满口整齐洁白的牙齿来。
她身上的硬牛皮衣敞开着,露出苗条的好身材,见我看过来,羞恼地纵身跃入溪水中。
四周传来一连串儿的调笑声,更有几位豪放体态丰腴的兽女站起身,向我跑来。这些兽女们很喜欢和我开一些玩笑,表示自己的亲切,可我并不想把身上的衣服弄湿。
如果不是我飞快的跑远了。大概她们就会过来捉住我,并会将我丢进小溪中。她们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兽女们并不是容易接受陌生人,她们欺生同样也怕生,但是一旦她们认定某人是自己人,那就会毫无顾忌的某人好,那种好是毫无保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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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再要求之下,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