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挠挠头,显然他平时真的很不喜欢魔法,想了半天才说:“大概类似冰霜震击吧!就算萨满祭司也分很多种,我见过部落里最强的萨满祭司最擅长近身战斗,一手拎着把短宣斧,另一只手拎着把铁木鼓棒,冲上去的时候一扬手就将一只蝎尾狮冻住,接着一棒子直接把那只成年蝎尾狮轰到天上去去,真真的厉害得紧。”
随后看了一眼地上的残骸,又补充一句:“现在觉得其实好像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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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虹挂在荒原东北方向的云端里,阳光终于在雨停歇的时候穿透了云层,像是一道道光柱照射到这片生机勃勃的荒原上,这场雨来的很及时,再这样的春季里,这么一场珍贵难得的大雨,会让荒原上的一切都充满了生命力,在远处有几只顶雨飞来的野鸭子落在雨后初成临时池塘里,悠闲地整理自己的羽毛,像是一群没心没肺的熊孩子。
三匹古博来马上坐着三位狮虎人,中央的那人马鞍桥上挂着一面古铜色的盾牌,他一手揽住缰绳,另一只手上拎着血迹斑斑的斩马刀,就算被一场大雨冲洗后,这把斩马刀的刀身上还沾满了血痕,他的身材要比毕佛隆高大很多,一头黄色的鬃毛散乱地披在脑后,金黄色的眼球充满了杀气的看着我们,那强大的气场让我从头顶一直麻到脚底板儿。
另外一匹马上坐着一位背铁木弓的弓手,他那如鹰隼一样锋利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会有一种被羽箭瞄准的感觉,很难受。他的右手臂明显的比左臂粗一圈儿,他冷酷地看着我们,库兹更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只因为他是位兽族狼人弓手,我知道库兹是想问他:为什么会丢掉兽族狼人的尊严,沦为一名强盗,对于兽族狼人来说,尊严远比生命更重要。
右侧那位将一柄长矛抗在肩上的狮虎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年纪在十二三岁女孩子,她好像是睡着了,软软地趴在那狮虎人马鞍前,就像是一直沙袋般,双手双脚向下垂着,黄棕色的大辫子拖拉在草地上,沾满了泥水。我是按照女孩的身形大致判断的,而这时候我也注意到她双脚的特殊之处,她居然没有穿鞋,那根本不能说是一双脚,而是一双蹄子,很诡异的就是那双蹄子会让我觉得非常娟秀,是很特别的马蹄。
一匹浑身黝黑如绸缎般光滑的骏马跟在女孩的身边,不时用马头轻轻碰触女孩子双手,不安地打着鼻响,一幅惧怕而又不肯离去的可怜表情居然出现在一匹黑马的脸上,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我认识这匹黑马,我记得之前在雨中,看到的就是这匹马跑在最前面,这群强盗在后面追,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