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佣兵团里的猎者们白天的收货,被某人送给了舞团。也许是只为了博得某位舞师展颜一笑罢了。这样的旅途中,并不是每天都能吃到鲜肉的,就算地位崇高如帕伊勒斯老爷或者那些地位很高的舞师们。每次这样的晚宴,都会有商团里的男人们用可怜的铜板换取一碗碗滚热鲜美的肉汤,或者香气逼人的麦饼。
可今晚不一样,整个商团的男人们都在津津有味啃食手里粗糙的黑面包,每人面前的铜盆里都盛满了炖肉,那些被炖的酥烂的肉和透明晶亮的粉条混在一起,那种与香料混合在一起的甜咸的香味几乎征服了所有人。半个脸盆大小的黑面包就着一小盆儿红烧肉炖粉条吃下去,几乎可以将一个成年男人撑得动不了,只能半躺在篝火堆旁慢慢回味那柔软顺滑的美味。当主菜和面包将胃撑满之后,每人手里还有一碗散发淡淡清香的野菜汤,商团的男人们大口的喝下热汤,额头上沁出汗珠来,这美好的夜晚似乎也不在显得那么寒冷。今晚男人营地里的话题很统一:美味的晚餐。
库鲁老兽人会安静地坐在自己营帐外,那里会点起一个小煤炉,老头就搬着石墩坐在边上,石炉上永远会有一壶草药汤剂,此时炉上温热着一盆红烧肉炖粉条,我早已经撑得肚里塞不下哪怕只是一粒米,库兹更是躺在硬牛皮褥子上撑得直哼哼,老库鲁就像是风化了的一块石头,坐在煤炉前面,一直沉默不语。许久抬头看着我,浑浊暗黄的眼底有一丝波动,然后用兽人语问我:“这是你想出来的吗?”
我老实地摇摇头,看着煤炉上冒着热气的美味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这仿佛是我记忆中的味道,有一双无形的手一直指引着我,我甚至不用费力的去想,就知道如何将它做出来,很美味,不是吗?”我不得不将之归为神的指引,我真是无法解释,有些为难。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只有那么大。”老库鲁将手展成半米左右,然后略带回忆地说:“那时候你甚至连话都不会说,无论是帝国语还是兽人语,矮人语。我知道你都听不懂。那时候你的骨龄告诉我你已经快到5岁,我本以为你不太聪明没学会任何语言,我甚至怀疑这也是你被遗弃的原因之一。”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张张嘴话语卡在喉咙里,终究没出声。
“后来我发现,无论是你的血脉天赋,还是你的领悟与学习能力都是我见过最棒的,没有之一。”老库鲁眼中毫不掩饰的赞赏让我有些惭愧,我作弊了啊!
“吉嘉,你把这东西带给我们,你知道对我以及兽人族的意义吗?”老库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