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逸很努力的想着,起码表面上看是如此的。
如此这般想了一会儿,李安逸便突然看向了萧道齐。
萧道齐不由眼前一亮,惊喜地问道:“有办法了?”
李安逸却是很是干脆地摇头:“没有,一点办法也没有!”
萧道齐脸上那刚刚升起的喜意一下子便滞住了,然后整个人顿时不由为之一泄。
见他这般如此,李安逸不禁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与人之间是各自不同的,有的人一出生什么也没有,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打拼,这样的人虽然过得很苦很累,但相对于要自由些,而有的人一出生便是荣华富贵,一辈子不愁吃喝,但当他享受这份红利的时候,也要履行相对应的责任,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不想,也是逃不掉的。”
听了他这般似是而非、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道理的话语,萧道齐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不由变得更加郁郁寡欢了起来。
第二天,天色还未完全亮,在张雨莺的服侍之下,李安逸哼着小曲起床洗漱。
瞧见自家的夫君如此,刚把毛巾拧干晾起来的张雨莺不禁好奇的问道:“夫君,今日的你为何看起来如此开心的样子?”
前三天的早上,夫君都是一副厌厌然的样子,但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是很好的。
“有吗?”,李安逸笑着反问道,然后顺其自然地把她拥入了怀中。
“嗯!”
张雨莺轻轻地点了一下嗪首,接着,整张左侧俏脸紧贴在自家夫君的胸膛之上,而那双小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抱住了自家夫君充满力量的腰,她只觉得现在紧靠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膛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位置。
瞧见她这般痴迷自己的样子,李安逸内心不禁豪情万丈,自身的爱意也是越发的浓,不由得撩拨她额前的秀发,充满感情地道:“夫君正在想什么时候选个黄道吉日与你补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呢。”
“啊?”
乍然听到这突如其开的话语,张雨莺不由得猛地从李安逸的怀中抬起螓首来,定定地看着李安逸,好看的眼中明显是有着不可思议和巨大的喜意。
“那雪儿姐姐呢?”,久久之后,张雨莺有些迟疑的话语在这间房间中响起。
李安逸伸手掐着她滑溜溜、细腻得很的脸蛋,笑着道:“当然是要一起补办,怎么你不乐意吗?”
“不是的,夫君,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妾身……”,张雨莺顿时焦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