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淑怡英气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她方才确实是没有考虑到还有北面鞑靼人这一茬。
她下意识的问道:“父皇,那你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了吗?”
话一出口,她便反应过来了,此话是一句废话。
齐皇不由苦笑道:“要是父皇想到了好的解决办法,就用不着这么忧愁了。”
这时,萧淑怡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一道身影,不知道面对如此的情况,他会不会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他也准备要殿试了吧?
这般思绪着,她突然之间有了个念头,于是看向齐皇,有些迟疑的道:“父皇,不是快要殿试了吗?既然现在面对西南土司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不妨便以这作为此次殿试的题目,说不定会有意料不到的收获。”
闻言,齐皇微微皱眉,手指头习惯性有节奏的敲打着案牍。
说实话,他认为这个方法是无用的,他和朝堂上的众臣面对这西南土司的问题尚且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更不用说那些就连殿试都还未通过的贡士。
不过,这话是自家宝贝女儿提起的,总不能一下子便直接开口否认吧?起码要装出苦苦思考一番之后再否认。
看着自家父皇的脸上的神色,萧淑怡再次开口道:“父皇,他或许会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他?
装着苦思的齐皇微微一怔。
对了,还有他,刚才怎么就忘记了。
凭他那天马行空的想法或许还真有不一样的见论,不是说能够彻底解决西南土司的问题,只要有不一样的见解便可,不一样的见解能提供不一样的思路,或许能在新的思路上能找到解决西南土司的问题也说不定。
渐渐的,齐皇内心有了定论,然后看向自家婷婷玉立的女儿,轻笑的问道:“怡儿,今年你也十八岁了吧?”
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父皇之后,萧淑怡才轻点了一下头:“是的,父皇,下个月过了诞辰,怡儿便十八岁了。”
“十八年了啊,过得真快啊,一眨眼便过去了,父皇还记得很清楚你出生那时候干巴巴的样子”
齐皇忽然心有所感的感慨了一番,诉说着萧淑怡小时候的事,说到其中的囧事之时,不免打趣几番,顿时惹来萧淑怡的不依,然后便是齐皇的哈哈哈笑声。
最后,说着说着便扯到了婚姻这一方面来。
“怡儿,可有中意的人?用不用父皇下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