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
“抱歉了,我来晚了”,唐柳风小跑过来,歉意的对几人道。
何敞拿来一个新的杯子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倒上了美酒,满满的:“来晚了,自当是要罚一杯的。”
“没错!没错”,李安逸与张子枫起哄。
“那是自然!”
唐柳风笑着,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之后,几人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闲聊着。
还别说,贵有他贵的道理,这里菜肴的味道着实不错,坐在这儿,还可以欣赏那在中央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女,亦或者是听听乐曲之类的,唯一有一点不好的的是,周围实在是有些吵闹了。
不过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因为这里是天然居的大厅,坐着各种各色的人,喧嚣难免是有的。
天然居自然是有比较高雅的包间,在包间里倒是安静。
李安逸不是没有想过要一间雅间,但来的时候却被告知雅间已经被包完了好吧,坦实一点,还是因为钱的问题,在这天然居包一间雅间实在是贵得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目前身上的钱根本不够挥霍多久。
于是,只能在这大厅之中随意找了一个餐桌。
其实,在这大厅之中并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起码可以时不时听见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虽然这些消息大多都是八卦、无用的居多,但还是有些有用的。
这不,几人这时刚好没有啥好话题可聊,恰逢其时隔壁的桌子便传来了西南土司叛乱的话题。
作为才子的张子枫几人自是顺其自然的聊起了这个话题。
其实,西南土司的问题是齐国近些年来一直存在的问题,西南那一块地方生存着各种各样的民族,地理结构极其复杂,时常发生土司叛乱,尤其是近些年来尤甚。
叛乱,朝廷是自然可以派军队去镇压、平定,可一旦朝廷军队走后,过不久,叛乱又再次爆发,连绵不绝,这完全是出力不讨好的事,甚是劳财劳民。
对此情况,朝廷头疼不已,却是始终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解决,只能任由这样的情况周而复始,这着实让人窝心得很。
对于西南土司的问题,李安逸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见张子枫、何敞以及唐柳风三人对此事谈论不休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结果,他不由撇了撇嘴,插嘴道:“有啥难的,改土归流不就行了。”
改土归流?
尚在谈论的那三人顿时顿住,然后却是纷纷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