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逸?张大人,这是哪一位的?”
苦苦思索而得不出结果的某一位官员不由得向张全询问。
顿时,所有官员都看向张全。
对于此等情景,张全不敢再卖关子:“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前段日子淮安府出现了两首让人惊叹不已的词,这两首词作者的名字就叫李安逸。”
前段日子两首让人惊叹不已的词?李安逸?有的人依旧困惑,但更多的人迷茫的眼光却渐渐的亮了起来。
“张大人,难道这小后生便是那做出那明月几时有与鹊桥仙的李安逸?”,一名官员道。
张全颔首。
“老夫原本以为能做出此等惊艳无比诗词来的人,必定是而立之年再往上,没有想到竟是这小年轻,真是后生可畏啊!”,某位官员摸了摸有些发白的胡须,言语之间虽然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是赞赏。
“呵呵,大人家的令郎也很不错啊,并不比这李安逸差,这次定能为淮安府,为我们大齐争光”,又某一位官员道,明显对胡须有些发白的官员有一些讨好的韵味。
“呵呵呵,我家那小子还差得远,这次只要不败得很惨,老夫便很欣慰了。”
那胡须有些发白的官员自嘲的摇了摇头,口头上虽说自家小子不行,但明眼人还是能看出他对自家的小子还是很满意的。
“呵呵,大人自谦了……”
“是啊,张大人自谦了,张公子那可是”
“”
一时之间,气氛融洽了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某位后知后觉的官员竟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他就是那两度击败杨文颜的李安逸啊,我道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样子,原来……”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话语猛然戛然而止,脸色顿时发白,冷汗开始刷刷的往下流。
安静得异常,所有在场的官员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位是不是吃错药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尽是说些不该说的话!
难道他不知道杨文颜正是杨知府杨大人的唯一儿子吗?当着别人老爹的面揭别人儿子的短,更何况别人的老爹还是自己上司的上司,这不是找死的行为吗?
“杨……杨,杨大人,下,下官不,不是……”,那人惶恐不安,结结巴巴。
“没事,这本就是事实,勿须惶恐,先且坐下。”
杨庭颇为大度的摆了下手,然后看向在场上的李安逸,笑道:“呵呵,有了这位李秀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