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算是欺软怕硬吧,不敢去编排真正欺负自己的人”李雨看着这些照片嘀咕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雨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氛的变化。
听觉敏锐,以至于在这里,李雨都能听到屋外街坊编排白叶芬的声音,但到现在的时候,声音变了。
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味道,是编排白叶芬的大婶三人组。
“看啊,小坏蛋放学了”
“哼哼,大王八蛋生出的小王八蛋啊。”
“真希望他能和他父亲一样早点去死啊,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浪费土地她老妈也是个老骚货,呸!就懂得勾引男人。”
李雨转身望去,看到了过来的人。
来的人是一个低着头的男孩儿,看起来约莫12岁上下的样子,而旁边的人,是一个身材妙曼的俏丽少妇,岁月在这少妇脸上留下了一丝痕迹,但还是难以掩盖其丽质,年轻的时候绝对是美名远扬的人儿。
两人低着头走来,默默的承受着街坊邻居的恶意。
李雨则是顿了顿,走出了屋子,来到了其中一个嘴碎大婶的面前。
“她们是什么人?为何这些大婶们对她们抱有那么大的恶意呢。”
大婶们下意识就懵了,明明编排的声音挺小的,李雨是怎么听见的?
街坊邻居就是这样,悄悄的讨论,很少会拿到明面来侮辱。
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正见了个面也要做个表面好邻居。
“哈哈哈,哪有什么恶意不恶意的,小道长你一定是听错了,哈哈哈!”其中一个大婶还狡辩呢,露出了尴尬还非常失礼的微笑。
另外一个大婶就不乐意了,啧啧道:“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偏偏就是要说,我告诉你,那小崽子,是以前我们街道一个叫【阿黄】的小混混,搞大了一个陪酒女的肚子生下来的货色,你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他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对对对。”另一个大妈见有人帮腔,也理直气壮道:“阿黄以前可是青龙帮的人,青龙帮的人知道不,以前在咱们这老城区搞风搞雨,弄得我们的街坊是鸡犬不宁,幸好后来这个阿黄是人贱自有天收,被车撞死了,他的器官还被别人给用了呢其中就有一个那个什么白叶芬。”
大妈突然神秘兮兮道:“我这独家消息,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我劝你啊,不要跟这白叶芬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移植了混混的器官后也变成这样了,先是把父母弟弟气跑,后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