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是不是意味着,说出相应的罪恶就没事儿了呢?
一清环顾四周,这是在自己家里,说出来有何妨。
此时,一清轻咳一声后说道。
“其实,我做的最过分的一次,就是当时,我还没成为道士的时候,我去县城的小学里对,就是鞍马县的小学,当时我只是想去偷点东西而已,没想到居然有一个小学女孩没有回家,当时,我就有了大胆的想法,我把她拖到了草丛里,我我我当时很兴奋但是后面我就后悔了我想道歉但她哭着说要告诉老师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她不告诉老师的话我肯定不弄她”
越说越兴奋,然而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场景开始消失了。
不仅仅是那些鬼魂,还有这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屋子也在消散之中。
一清一开始被吓了一跳,然而很快。
周围的场景就变成了他熟悉的场景。
清清静静,场面鸦雀无声。
药王庙,法会上。
“我我不是在家里吗”
一清呢喃道。
难道
刚刚才是在做梦?
就在一清搞不清楚什么情况的时候,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传来,疼痛混杂着冰冷的感觉,血液溅出。
是被板砖敲的。
一清熟悉这种触感,年轻的时候打架经常会经历这样的事情。
“谁谁打我谁敢打我”
是清辉。
清辉的手上,血迹斑斑的板砖。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个永远斯文儒雅,永远以笑容待人,仿佛看破一切的清辉,居然会用板砖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