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家都抱着希望。结果榜上还是没有他家公子的名字。
明知道凭着自家公子的水平,应该考不了解元,舞墨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道:“也不一定。还有红榜没张帖呢。没准我家公子考中了前三名,而不是落榜。”
小乐一呆:“啥?”
他转头看了看榜,然后指着榜道:“难道这不是全部取中名单?”
舞墨用跟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他:“你家派你来看榜,你没打听过放榜规矩吗?衙役到家里报喜是从尾报到头,留着悬念;张榜也分成两块,一块是红榜,一块是白榜。白榜就是第四名到最后一名,红榜稍后才会帖出,只有前三名。”
他安慰地拍拍小乐的肩膀:“虽说进红榜的希望非常渺茫,但万一咱们的主子争气呢,是不是?只要红榜没帖出来,咱们就还有希望。”
“真的吗?那太好了。”小乐黯淡沮丧的眼眸里一下子迸发出希冀的光,嘴角也咧成了弧形,“我是第一次看榜,我都不知道乡试是这样张榜的。府试、院试都没这规矩。”
舞墨拍拍他的肩,心里却越发觉得小乐是个傻子。
听说还有个红榜,就乐成这样。可那是红榜啊,只有三个名额,而且是顶顶厉害的三个。
小乐家的公子,不过是个小官家的儿子,也没什么名声,有可能考上解元吗?回去睡一觉做梦还快些。
因为府试、院试的动静闹得比较大。而且由于赵如熙的关系,京城府尹张厉张大人还下了课。因此小乐昨晚跟大家一起聊天吹牛的时候,没敢说自家主子是知微居士,性别女,连“绥平伯府”四个字都没敢提,只含糊说了赵元勋的官职,就怕给绥平伯府和赵如熙惹来麻烦。
京城甚大,大小官员多如牛毛,大家一听说是大理寺的一个六品官员,姓赵,在脑子里扒拉一下发现没这号人,就不在意了,也下意识的以为小乐是这家公子的书童。
小乐可不知道舞墨是这么看他的。他从极度的沮丧失望,到怀着大大的期盼,盼着这些军士别再磨蹭,赶紧把红榜帖出来。
他家姑娘,县试、府试都是第二名,院试第六名,这段时间又得了国子监先生的指点,没准在乡试里能一举高中,不说解元吧,第二、第三还是很有希望的。
好在军士们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把三张白榜帖好,便又进了贡院,从里面拿出一张红纸,刷了浆糊,帖在了白榜的前面。
小乐站的位置好,眼神又厉害,一眼就瞧见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