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别隐瞒,一字不落地跟我说一遍。”
朱氏来访,老国公夫人和国公夫人,以及府里的几位夫人、大少奶奶都出来陪客了,厅堂里坐着不少人。
齐萱并不知道朱氏过来,看到这个架式心里就有些打鼓。再一听这话,她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卫国公府因为老国公夫人是个明白人,家教甚严。齐萱也不敢有所隐瞒,就把那天的话说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对,辩解道:“我只是太希望她能来玩了,所以才说了那样的话。祖母,对不住,我错了。”
“哼,可见不是不知道好歹的。知道了却还是做出这样的事来,这是觉得绥平伯府不如咱们府上,可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随便欺负?”老国公夫人沉着脸问道。
齐萱是二夫人所说。听到这话,她连忙站了起来,道:“萱姐儿不敢。”
齐萱低着头也道:“孙女不敢。”
老国公夫人知道不光齐萱,便是儿媳妇们都有这样的想法。
要不是儿媳妇在齐萱面前说过这样的言论,齐萱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如今明着是训斥孙女,实则在敲打儿媳妇们。
她扫视了屋里众人一圈,缓缓道:“要是从前,你这样想,倒也没错。可现如今有了赵如熙,谁要小瞧了绥平伯府,谁就等着吃大亏吧。”
二夫人出身不错,性子也直。她虽敬重老夫人,却是不怎么怕婆婆的。
这会儿听到这番言论,她有些不以为然。
她道:“娘,您这话说得太夸张了吧?要是赵如熙是个男孩子,您说这话我倒信。可赵如熙只是个女孩儿,再有出息又有什么用?过了年她就快十五岁了,最少这一两年内就得出嫁。”
“再说,她再出息也不过是个画画的。画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不说她,只说枯木先生,要不是因为他是皇上表叔,跟皇上的感情又深,估计这京城里也没几人把他放在眼里的。”
国公夫人却是极信服婆婆的。
她道:“娘这样说,一定是有道理的。娘,您跟我们说说呗。”
老国公夫人瞥了二夫人一眼:“老二媳妇刚也说了,枯木先生之所以地位超然,是因为皇上的敬重。现如今,赵家五姐儿的画入了皇上的眼,得了许多人的欣赏,这还不够你们把她放在眼里么?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受人敬重。”
“因为她的美貌能干,我就听说,平南侯世子曾有意娶五姐儿;彭家也托大姐儿回娘家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