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胆子小的,或者有行事莽撞的,又或者没个武艺傍身、自个儿的身子比李承之还不如的。
李承之见她絮絮叨叨,碎碎念着,不由对她观念转变之快感到好笑,习惯性地拧了拧她的鼻子道:“还早得很呢。人只管慢慢挑,不急在一时。”
金秀玉不以为然:“若是年后就走,那可没多少时日。你想啊,年前要算总账,分红,筹备年货,到了正月,又要四处拜年,能有多少空闲日子?况且,我如今想来,你身边竟没一个完全的妥当人,这可要不得。趁着还有些功夫,聘一些武功高强又有见识的护院,请个博学善交际的先生,再将那些贴身伺候的仔细****。这都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办成的,哪里能不立刻就筹办起来?”
她越想越觉着时间紧迫,人才不好找,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李承之忍不住紧了紧手臂,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贴着她耳根道:“这些事儿我都会安排,你呀就别操心了,仔细待会头痛。”
一听他说头痛,金秀玉下意识地就抬手去揉太阳穴。她自从怀孕以后,因害喜厉害,有时候也会犯一点子头痛,也请大夫看过,并不是大病,无非是因孕吐吃不进东西,身子虚弱。影响到了神思。
“真个头疼了?”
李承之忙按住了她的两边太阳穴,金秀玉心里一甜,扭头仰着脸笑道:“没有的,别担心。”
金秀玉记起老太太的吩咐,便将派人给李婉婷送东西的事情给说了。李承之听了,只是点点头,让她安排人去就好。
躺在他怀里说了这半日话,金秀玉的困意又犯了起来,眼皮便开始沉重,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终于还是睡过去了。李承之抱了她,轻轻放到床上,自个儿又另外去了书房,筹谋出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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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金秀玉便安排人套了马车,将一些个衣服被褥,吃食药材,都整理好了,让送去家庙庄子李婉婷处。自然送东西去的人都是她特意安排的,另有差事在身。
虽不用她自己动手,看了一早上,也是累得慌,况且本就起得比平日早。金秀玉只觉得腰上有点子发酸。又打起哈欠来。
因着筹谋出海一事,李承之今儿一早便已出门去了长宁王府;老太太那头又是早就免了晨昏定省的;李越之又自有课上,不必她操心;家务上,有真儿和柳弱云管着,并无大事回禀。
她如今是无事一身轻,正想着回房去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