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插着呢!他若是从大门出去的,哪里能够从里头上了栓?”
金秀玉大惊道:“你既然昨日就发现不对,怎么不早说?”
金林氏低下头去,羞愧地道:“我也是今儿才刚刚想起这处的可疑来。”
金秀玉郁闷地叹口气,说道:“你接着说。”
“我昨日没觉着不对,只道他如往常一般出门,找福禄这些个伙伴去了。哪知中饭没回来吃,晚饭也没回来吃。你是知道的,他跟福禄十分要好,亲兄弟一般,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回,不是福禄在咱们家借宿,就是他在福禄家里头借宿。我原以为他也同往常一般,只顾着跟福禄玩耍,耽误了回家的功夫,就在三水纸马铺里头歇了。你爹也是这般以为。便没有起疑心。哪知今儿一早起来,还是不见他回家!”
“哼!”听到这里,金老六突然冷哼一声。
金林氏看了看他,才接着道:“你爹便生了气,说是朋友们再要好,也没有像这样的,将家里头一扔,父母俱在的,却连个口信都不送回来。吃了早饭,他就上三水纸马铺去逮人。结果到了那里一问才知,沐生昨日既没有去那里玩耍,晚上更没有在纸马铺过夜。我和你爹这才觉着事情不对,这一算来,你弟弟可是一天****不见踪影了!”
她说道这里,又呜呜咽咽起来。
金秀玉着急道:“那你们可曾出去寻找?”
金林氏大哭道:“找!哪里能不找!我跟你爹将整个东市都寻遍了,左邻右舍们都问了,都帮着找!可这要是找着了,哪里还用得着叫你回来呢!”
金秀玉也慌了,好端端一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没声没息的,这事儿可真不对劲。
她皱眉深思,方才金林氏提到,昨日早上沐生已经不在家了,她开院门的时候发现是从里头栓着的,也就是说,沐生并不是从院门出去的。他自从跟了阿东习武,就学会了高低上下的本事,莫不是自个儿翻墙出去了?
金老六看她神色。就猜到了她的想法,说道:“我今日上去将那墙头都看了一遍,确实有些踩踏的痕迹,瞧着也像是新弄的,不是旧痕。”
金秀玉惊讶道:“难道是他自个儿翻墙出去的?”
“放着好好的门不走,翻墙做什么?!”金林氏大声反对,一面又着急道,“我有个猜测,你们瞧着有没有这样儿的可能,咱们这淮安城是最富庶的,平日里官府就常常拿什么江洋大盗、飞贼之流,沐生会不会叫那起江湖好汉给偷了去?”
“荒唐!”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