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雄打开文件袋,从里面倒出十几页残破的纸片,他仔细看了看上面残留的字迹,冷哼道:“难怪事先得到消息,又是太子的人!”
高非:“我猜他们一定是不想落下口供,所以才连夜逃走。”
王芳雄点点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把我们的人都撤回来,剩余的事让警察局去做,让他们把春和茶馆和光华书店查封”
“铃铃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起,打断了王芳雄的话。
王芳雄走过去拿起电话:“喂,我是王芳雄哦,钟站长,怎么样了,戴局长的飞机降落了吗?”
钟站长:“王站长,情况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
“戴局长专机电讯通信忽然中断,迄今仍未联系上,我担心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电讯中断?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大概两个小时之前,当时大校场机场已经允许飞机降落,现在连飞机的影子都看不到哦,对不起,王站长,机场的负责人来了,我回头再和你说。”
那边钟站长匆匆挂断电话。
高非看出王芳雄神色不对,问道:“站长,出什么事了?”
“戴局长的飞机失踪了。”
“失踪了?”
王芳雄喃喃着:“我说怎么在回来以后,就感觉坐卧不宁”
高非劝解道:“站长,您别想的太悲观,或许是飞机的电讯故障,可能再等一会就能恢复。”
王芳雄摇摇头,说道:“即使电讯故障,飞机也不可能凭空消失”
这时候窗外的雨势已经逐渐趋缓,昏暗的天际间逐渐露出了一抹亮色。
晚上八点钟,夜巴黎酒吧。
听着马超群的讲述,丁凯文有些将信将疑,如果光华书店是三青团的情报点,那就等于推翻了他之前全部的怀疑。
马超群喝了一口酒,说道:“丁科长,其实站里谁都不相信,你会和共党有瓜葛,只不过是因为黄莺的事情,受到了牵连。”
提起这件事,丁凯文十分郁闷,他本以为这次抓到了一个翻身的机会,挖出共党交通站,为自己洗清嫌疑,重新获得站里重用。没想到忙活了几天,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算是我倒霉吧!服务生,再来一凭白兰地!”丁凯文对服务生打着响指。
丁凯文最近几天晚上,一直在监视光华书店,习惯了带枪在身上。
喝了几杯酒,感觉有些燥热,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