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查案。”
“我才懒得管这破事!是丁凯文来找过我,跟我分析了半天。”
“哦?他怎么说?”
“他说黄九德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人的秘密!凶手担心他说出去,这才被灭口!”
高非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说道:“维吉尼亚培训出来的特工确实不同凡响,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厉先杰:“这小子是有点门道对了,你干嘛来了?”
“哦,给我拿一部照相机。”
“怎么?有案子查了?”
“是啊,哪像你们总务处这么清闲。我是忙得脚打后脑勺,一刻不得休息。”
厉先杰拿起电话:“喂,我是厉先杰,送一部照相机到我办公室来。另外,再拿一个‘手雷’。”
高非吓了一跳:“手雷?”
厉先杰笑道:“做我的手下,必须要明白一件事,白兰地、威士忌这些洋酒在总务处统称做‘手雷’!”
“上班时间喝酒,你不怕让人看见?”
“放心吧,我没那么疯,我是拿回家喝。高非,不是我说你,查案这种事,你永远也查不完,查完这个,还有下一个。你得学学人家丁凯文,受过美国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们累的跟三孙子似的,人家的生活可是一点不受影响,就连去教堂做弥撒都一次不拉。”
高非心里一动,说道:“丁凯文是天主教徒,去做弥撒很正常。”
“笃笃!”
“进来!”
一个年青人走进来:“处长,照相机和‘手雷’给您送来了。”
“放桌上吧。‘手雷’的事情要严格保密,听到没有!”
“是。”年青人忍着笑退了出去。
高非拿起照相机看了一下,里面已经装好了胶卷,他站起身:“先杰,我回去了。”
厉先杰把那支拆零散的枪快速装好:“你跟萧宁宁怎么样了?”
高非:“你最好别跟我提她的名字,头疼。”
厉先杰哈哈大笑:“高非,以我的经验,你恐怕是难逃萧大小姐的‘魔掌’!”
高非嗤之以鼻:“光棍汉一个,你有屁经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