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菊:“说吧,你刚刚不是都说了嘛,咱们是同学,用不着客气。”
沈俊辰:“后天,我家要举办一个小型的聚会,我请了几个学校的同学,我本来是想邀请你也去,就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毕竟你父亲才刚刚去世。”
夏菊默然深思良久,说道:“谢谢你俊辰,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会去的,我想我父亲在天堂上也不希望他的女儿不快乐!”
沈俊辰先是惊讶,然后几乎兴奋的跳起来,高兴的说道:“太好了!夏菊,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我来的时候还担心你会拒绝,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夏菊很是奇怪,自己去参加他家的聚会,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何至于让他这么兴高采烈。
又闲聊了好一会儿,见夏菊有些心不在焉,沈俊辰才知趣的起身告辞。
送走了沈俊辰,夏菊急不可耐的打开餐盒,她的心不在焉也是被餐盒里味道闹的,因为从味道判断,夏菊也知道餐盒里一定是自己最爱吃的润饼蚵仔煎。
夏菊早就饿了,沈俊辰在这里和自己絮叨个没完,她也就一直没好意思当着他面开吃。
至于这餐盒是谁送来的,夏菊也在琢磨着,一边吃一边在脑子里过滤着这栋独楼内的十几家邻居,谁最有可能给自己送吃的。
楼下的刘阿婆?不可能,刘阿婆要是送来东西,至少要拉着自己讲上一个时辰才能罢休。
隔壁的王爷爷?也似乎不太可能,他以前也送过吃食,但是都是他自己家做的,趁着热乎送来,邻居嘛,都是这样你来我往的。
最西边的那个整天偷瞧自己的阿齐?那个家伙好像自己都经常吃不饱饭,更是没有可能
夏菊在胡思乱想中,美美的吃完了足足两份的润饼蚵仔煎,吃过了东西,又休息了一会儿,她才拿起餐盒去厨房洗刷。
这餐盒是一种不太中国式样的圆扁扁的金属餐盒,倒是很像洋人用的物件。
夏菊用抹布把餐盒擦干,擦到底部的时候,她注意到了刻在底部的两个字:高非。
这是用刀子一类坚硬利器刻出来的字,字迹是很漂亮的楷书,既工整又飘逸。
高非?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难道就是这个餐盒主人?
在餐盒上刻上名字,无非有两种原因。第一个原因是,这个餐盒的主人就是穷极无聊,闲来无事把自己或者别人的名字刻在上面。
第二个原因倒是最有可能,这个人是过着集体生活,而这种相同样式的餐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