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位奚公子文采风流,一篇《西风赋》,引得无数女子为其倾心不已,更是令如今的花魁任娘子芳心暗许。那尤二虽人模狗样,但却是一草包,论文采,自然无法和那位奚公子相提并论。可他却是花魁任娘子的拥趸,在得知任娘子对奚公子芳心暗许之下,怒而杀人,这并不奇怪。”
“尤二家里是做什么的?”
“尤家在这谷阳城,势力很庞大,官商军皆有人,家主尤仁博乃是当朝户部尚书,尤二便是他的二儿子,他的大儿子为人谦和,十年前中的进士,七年前被下放为官,如今已是一郡之长。但是那位二公子,在这谷阳城,却是有名的一霸,被人称之为谷阳四害之一。”
“谷阳四害?”
“嗯,这尤二便是一害,户部侍郎卢治也是一害。许多人骂卢治为卢扒皮,因为他,进出城的入城税提高了,商税也被提高了。虽然国库因他而充盈,但许多商户却恨不得这家伙被人沉河。”
方寸闻言,不由失笑,“那其他两害呢?”
“第三害名为‘郑官人’,此人没人见过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他控制着这外城过半以上的泼皮赖子,以各种名目向商户收取保护费,官府带差役围剿过无数次,但最终都是不了了之,对其无可奈何。许多人都说,这位大害,乃是谷阳城的隐王。”
“难道连皇室都拿此人没有办法?什么人有如此能耐?”
“不知,这位郑官人,乃是四害之中最神秘的一位。”
方寸微微颔首,这种人,要吧身后台后实在太硬,要吗就是替身无数,谁都可能是郑官人,死了这个,那个又站出来了。
只要这些泼皮赖子一日不尽,这郑官人可能就一日不死。
“郑官人这一害,在这谷阳城有多长时间了?”
“至少也有十几年了吧!听小的父亲说,在小的出生之前,这郑官人便已经是谷阳城内响当当的人物了。”
方寸点点头,又问:“那这最后一害呢?又是何方神圣?”
小泥鳅闻言笑了起来,道:“这最后一害,其实有些说笑的成分在内,大家提起她时,都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这又是为何?难道此人很可笑?”
小泥鳅摇头道:“不是此人可笑,而是此人令许多学子无颜,让人想想都觉得好笑。许多读书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但却又拿她无可奈何,谁叫观澜书院的宁老山长对她宠爱有加呢!”
“呵,还有这种人?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