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须发灰白的老人哈哈大笑起来。
此人正是驭兽宗大长老杨兴诚,林在行的师父,和稀泥高手。
藏身陈采儿胸前的方寸闻言,心下一咯噔,暗骂这两老贼无耻之极,居然用神识往人家小姑娘身上扫探,卑鄙下流!
他暗暗呼了口气,自我安慰起来,“没事的没事的,这种情况我之前早就已经猜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正这么想着,陈采儿便已伸手入怀,将趴在她怀里‘取暖’的方寸抓了出来,“老爷爷,您说的是它吗?”
顿了下,她又道:“可是,它已经是我的伙伴了哎!夫子,茵茵姐姐说,伙伴如手足,为利而自断手足者蠢极,是这样么?”
“小姑娘,你可知它犯下何错?”有人说道:“其罪百死难恕!”
陈采儿视若未闻,只是静静看着陆夫子。
陆夫子轻咳了下,随手一指,朝着方寸的脑袋就点了过去。
方寸见此,想要闪避,却发现,自己根本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手指在自己眼中放大,放大……
他不由在心中咆哮:“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命休矣!戏子无义,表子无情,文人无耻,老文人无耻之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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