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听咔咔咔几声,小个子教官带的队员们堵在了他的面前,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难了他。
丁晓军没有一丝的恐惧,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倒地的小个子教官。
“我要带我的兄弟回家,不行吗?”
小个子教官低下了头,不去看丁晓军的双眼。
丁晓军又回过了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特训大员,大声的吼道。
“不行吗?”
这一声吼,带着无限的悲凉,让人心颤。
他前方的战士们虽然脸上的表情现出了同情与不忍,但依旧一动也没有动。
“他曾经和你们一样……怀着无限的热情……最心痛的任务压在他身……没有人会记得他……我只想带他回家……”
丁晓军讲着闫冠良的经历,讲的断断续续,但所有人都听请了他的话,忽然,他目光变的冷漠。
“现在他已经到家门口了,可是他走不了了,我带他回家,不行吗?”
“不行吗?”最后,丁晓军又大吼着问道。
“不行吗?”
“不行吗?”
……
整个山涧都回响起了他的声音,他面前的特训队员们动容了,不知是谁先让开了道,接着后面的人,一个个向两边让开。
丁晓军抱着闫冠良的双手往上提了提,脚步迈开。
“谢谢!”
他的声音沙哑,也许就是那最后的一吼,破了嗓子。
“你们……”
小个子教官看着那一对特训队员,最后摇了下头。
“既然这样,那就走吧。”
小个子教官说完,提枪站了起来,快步到了那让出的中间,堵在了那个口子上,挡住了那些要要追击的警察。
没多久,有着大批的警察和救护人员赶来,小个子教官最后看了一眼被抬走的刘海洋一眼,对自己的队员们挥了下手,整个队伍有序的腿了下来。
丁晓军只带走了闫冠良,同为他兄弟的刘海洋他最后都没有多看一眼,很简单的,刘海洋已经归为警察队伍,自有警方人员带走,而闫冠良,一个还未公开身份的人,没有人会去在意他,同时的,闫冠良是二营的人,现在二营就剩下了他这个还非编制内的人,他当然要把闫冠良带走了。
现在,丁晓军身边最好的兄弟,历经十年,一个个的都不在了,仅剩下了他一个人。
大国无战事,军人有牺牲,军人,永远都没有和平,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