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慢慢悠悠,或东看西顾的各色行人,他眼里露出一种或许是羡慕又或许是不屑的神色。
他就这么座着,看着,手里的酒杯己经静止了很久。
“一个人喝闷酒啊?”樊美雅走了过来,脚步有一些轻浮,到了桌边,很小心的座到了闫冠良对面。
闫冠良转过头来,看着面色还有些余红的樊美雅,那余红,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代谢加快引起的,并非被打的,他没有去想那么多,也许是害羞的原因,他也只当对方是害羞了。
丁晓军摇了摇杯中红色的酒液:“这酒,不是闷酒,是解毒的酒。”
樊美雅笑了,笑的很甜,她对服务生打了个响指:“麻烦拿一个杯子过来,谢谢!”
服务生很快又回了过来,很有礼貌的从托盘上取下一个高脚杯,放在了王露的面前:“女士,你要的酒杯,祝你用餐愉快。”
“谢谢!”樊美雅回了一句,将杯子往中间推了推,接着看向了对面的闫冠良,见对方,目光只停留在自己的酒液上,一点没有给自己倒酒的动作。
她只好自己伸出手,将桌上的红酒取了过来,给自己的酒杯里倒上了酒。
“解毒的酒,倒是很少听到这样的比喻。”樊美雅也摇晃了下自己的酒杯,来唤醒杯子里的深红色酒液。
酒杯送到嘴边,她很轻柔的了一小口,接着脸上现出一丝遗憾来,这酒,并非什么好酒,很普通,没有什么可让人回味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苦涩。
“你觉不觉得它很像什么?”闫冠良目光依旧注视着酒杯里的液体说道。
樊美雅放下了自己的酒杯:“我猜,你是想说,它像血液吧?”
闫冠良抬起头来,看了看樊美雅的脸,接着又失望的移开:“不是!”
“不是?那你是想说什么?”樊美雅对闫冠良的话忽然有了兴趣。
闫冠良举起了酒杯,一口将所有的酒液灌下。
“你不懂的。”
闫冠良说完,想到了一个人,那个能懂自己的人,他又轻叹了一口气:“哎,终究不是那个人。”
樊美雅来了精神:“那个人?我忽然很好奇你说的人,可以给我讲讲吗?”
闫冠良拿过酒瓶来,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酒:“过去的,我不想说,回忆很痛的。”
樊美雅有些失望,她看着又开始摇晃酒杯的闫冠良:“那你总可以说说,这红酒像什么吧?”
闫冠良没有去看她一眼,目光依旧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