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治不好,那她可就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她之前吃了什么药,打了什么针?”张小北检查了一下帽帽的身体,没有理会张小英,而是认真的看向司空雷跟刘星。
这帽帽不是张家人,也不是附近村子的,所以张小北才没有询问张小英情况,而是问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刘星跟司空雷。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镇上那家【为民诊所】看的病,医药费很贵,一共花了一百多!”司空雷低沉着声音,将放在身上的一塑料袋子药给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啥?一个感冒花了一百多?”张小英闻言顿时脸黑了。
刘星也有些气愤。
很明显司空雷被宰了,而且病还没有看好。
至于司空雷这些钱哪来的,不用想就是之前在集市上被陈眯子所打的赔偿。
在1993年,输液都还没有兴起,看病基本上都是打针吃药,或者吃中药,就是摔断手脚,在普通的门诊也不过十几块钱,至于伤风感冒,最多几块钱。
这个【为民诊所】,给司空帽帽看一个伤风感冒,就敢收一百多,这心未免太黑了,要是板桥镇上的村民,只怕会被打死去。
张小北看了塑料袋中药物一眼,当下摇头道:“马老板真会赚钱啊!开的全是没用的进口西药,他这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害人。”
马老板,就是【为民诊所】的坐诊医生,作为同行,张小北自然是认识。
“那……那怎么办?”司空雷担忧的连问道,在同时也知道自己被当成二百五给宰了。
“别怕,我先给她打一针退烧针再说!”张小北抱起司空帽帽放在了一旁的单人床上,然后开始在药架上翻找起药物来。
片刻之后,就给司空帽帽打了一针。
刘星跟司空雷、张小英在一旁等着,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见熟睡中的司空帽帽额头上冒汗了,也不咳嗽了,不由都松了一口气。
张小北找出一个小纸盒给配了几种西药:“这里面的药每天吃三次,每次一粒,记住!黄色的药丸是安乃近,退烧用的,要是烧退了就不用吃了!”
“谢谢医生,多……多少钱!”司空雷感激的接过小纸盒,有些尴尬的问道。
他之所以尴尬,那是因为身上没多少钱了。
“你是小英的朋友,不要钱!”张小北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司空帽帽:“不过你以后可得注意了,这样小的年纪,可经不起折腾。”
“哎!哎!”司空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