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白梅和腊梅都不多,应该移植几棵过来。若冬天栽不活,就告诉内务府,让他们明年春天,将白梅和腊梅每样移植几十棵过来。”
喜乐觑着林卓面色,小心试探道:“是,奴才记下了。那个……皇上今晚可是要翻馨贵人的牌子?”
“嗯?”林卓不明所以:“朕和你说移植梅树的事,你怎么歪到翻牌子上头?为何?只因为刚刚我和馨贵人说了几句话?”
“不止。”喜乐嘻嘻笑道:“皇上不是还关心馨贵人,让她早点回去,不要吹风吗?”
“那是。她要着凉伤风请太医,皇后不就知道了?以绵绵那个性情,必定要上门送温暖,到时再过了病气。这眼看就要去秋猎了,一年只得一回能出去自在自在,朕当然要皇后身体安康。”
喜乐:……合着这么多美人,皇上您眼里就只有皇后。这真是活见鬼,皇后娘娘该不是给您下了蛊吧?
馨贵人哪里知道林卓的心思,还真以为自己凭借油画入了皇帝青眼,脚步轻快如小鸟般回了得月楼,一进门,就听管事太监报说安嫔来了。
及至进屋,安嫔看着她双颊绯红眼波如水,心中便起了几分狐疑,表面却笑道:“怎么了你?遇见谁了?我看你都快长出翅膀飞起来了。”
馨贵人摸了摸脸,果然还有些发烫,她这会儿得意之下,也顾不上好姐妹,拉着安嫔的手笑着央告道:“好姐姐,我今儿先不和你说话,刚刚在御花园遇见皇上,他和我讨论油画呢,可我这幅画只画好一半,我必得赶工画完,不然……一旦皇上来了,要看画,我可拿什么交差?”
安嫔脸上的笑容险些就维持不住,尤其是看到馨贵人含羞带喜的模样,她心中酸水都快冒出来了,却仍假意笑道:“皇上在御花园看见你,还和你讨论油画?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是真的。不信你问秋红。”
安嫔一指身旁陪嫁宫女,秋红也便眉飞色舞道:“安嫔娘娘,是真的,皇上很欣赏贵人的画,临走还不忘让贵人回来休息,免得在外面着凉伤风,不然我们怎么会画了一半就回来。”
安嫔终于相信了,于是点点头:“也罢。妹妹既然攀上高枝儿,我可不能在这里妨碍你,那我先回去了。”
“好。姐姐慢走,我急着作画,就不送您了。”
馨贵人连连点头,只气得安嫔在心里咬牙,一离了得月楼,便恶狠狠道:“什么东西,不过是皇上和她说几句话,看把她狂得,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从前哈巴狗儿一样的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