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作了雕像。
“宝光寺?”
“这有何干系?皇上用得着如此生气么?”
契丹人信佛,对佛寺保存得很好,不敢有丝毫冒犯之心。可是,此时的耶律洪基瞪着宝光寺,一双眼睛似欲喷出火来,打量着宝光寺就象在瞪着仇人似的。
一众大臣不由得纳闷了,这佛寺又怎生招惹了他?
“闭嘴!”
萧律是都元帅,长年坐镇于幽州,当然知道原因何在,大声喝斥起来。
“萧大人,这是为何呀?”一众大臣摸不着头脑,很是奇怪,不得不问询一句。
“这个……”萧律打量了一眼耶律洪基,却是不好回答了。
他知道原委,却是不敢说,怕刺激耶律洪基。耶律洪基今天气得不轻,吐了很多血,若是他再说出来,那不是狠狠抽他的耳光么?他一定会再度吐血的。
“说给他们知晓!”
就在萧律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时候,只听耶律洪基说话了。耶律洪基不住吸冷气,强迫自己平复下来,却是无论如何不能平复,反倒是越来越怒,又差点吐血了,打量着宝光寺的目光更加仇恨了。
“各位大人,事情是这样的。”萧律应一声,面对群臣,不得不细说经过:“吴骥把头颅放在此处,其用心险恶,是对大辽的挑衅,是对大辽的侮辱,是对大辽的轻蔑……”
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大罪扣在吴骥头上。这些都是废话,吴骥攻占了涿州,还送来这么多的人头,只要不是猪,都知道这是挑衅,这是侮辱。
萧律不却理睬群臣怪怪的脸色,接着道:“这事就要从当年赵匡义北伐说起。”
“和赵匡义有关?”群臣更加不理解了。
“赵匡义在灭了北汉之后,自以为武功盖世,不把大辽放在眼里,率领数十万大军北伐,妄图一举收回燕云十六州,真是狂妄!”萧律嘴角一裂,很是不屑的道:“耶律斜轸元帅足智多谋,不与之硬拼,引诱赵匡义北上,直抵幽州城,再伏兵四起,一举击败赵匡义,赵匡义不得不乘驴车而逃。你们可知,赵光义当时在哪里指挥进攻幽州的么?你们可知赵匡义在哪里乘驴车而逃的么?”
话都说到这程度了,只要不是猪,都能明白,不需要萧律再说了。
“宝光寺!”群臣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没错!就是宝光寺!”
说话的是耶律洪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整,总算是把一口怨气压了下去,略略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