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除非天不佑大宋,不然的话,不会不会成功。”王安石三番五次定神,才说出这话。
“呵呵!”宋神宗的笑声快活之极,道:“嗯!全国一般棋,北方一开打,陕州也要开打。让他们知晓,做好准备是必然,朕得向陕州发布军令。”
“官家,这事不能太急。算算时间,我们的军令完全能到达陕州。”王安石沉思着道:“北方开打,消息传开,需要一两天时间。因而,即使西夏用兵,也要在北方开打的两三天以后去了。我们的军令,只需要在西夏开打前送到便是。”
“有理!”宋神宗对这提议很是赞成,道:“仍是三传一至!朕亲手写,免得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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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州,热闹非凡,不断有军队开来,一派喜庆样儿。韩方、方仁、皇甫嵩、齐大保这些一方守将到来,前来见王韶和吴骥。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吴都指挥,我们又见面了。想我不?”皇甫嵩冲齐大保一使眼色,二人突然扑上去,把吴骥掀翻,一个压脖子,一个按腿,就把吴骥按在地上了。
“说,想不想我们?”皇甫嵩和齐大保商量好似的,异口同声的质问起来。
“你们搞错没有?”吴骥直翻白眼:“你们两个老男人,一个都快掉牙齿了,一个五大三粗,做不了,谁想你们?”
“啊!”吴骥竟然把二人朝这方面引,二人是万万没有想到,发出一声惊呼声,然后又是商量好似的,举起拳头,直晃着,威胁起来:“吴都指挥,你竟敢如此胡思乱想,亏你还是朝廷的重将!我呸!呸!”
“我又没有断袖之癖,是你们自个要说得那么暧昧!”吴骥哪会受他们的威胁。
三人戏闹一阵,这才坐在一起,说起别来情由。皇甫嵩和齐大保二人尽心尽力,干得不错,吴骥大是欢喜。
二人能有今日地位,这都是沾了吴骥的光,对吴骥是感激不已。要不是吴骥,皇甫嵩不过是归信县小小的主簿,哪能成为一方守将。要不是吴骥,齐大保不过是齐云社的一个小头目,断不可能成为守将的。
皇甫嵩和齐大保心存感激,挑明了说,要用酒把吴骥灌翻在地。当然,为了把效果最大话,决心把李明初、商元、罗铭这些归信军的难兄难弟拉到一起,要好好灌吴骥。
“莫要闹了!这几日不会跟你们饮酒的!”吴骥却是脸一肃。
“吴都指挥,你少要假正经!”皇甫嵩却是不依,掐着吴骥的脖子,调侃道:“大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