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热不可挡。宋军虽是挥汗如雨,却是没有人叫苦叫累,正在拼命的训练。
“陌刀,劈!”随着归信军的一声口令,一道道闪亮的刀光出现在天空,好象一面面镜子,发出耀眼的寒光。
“再劈!”
又是一阵刀光闪烁,让人心悸。
“破虏弓,射!”
另一边,归信军一声令下,空中出现一道道矢影,织成一张矢网,咻咻之声不绝于耳。
“斩虏刀,劈!”又一个归信军下令,一把把斩虏刀不断挥动,砍杀犀利。
“骑兵,杀!”
蹄声骤然响起,疾驰而去,手弩不断发威,一枝枝弩矢在空中飞过,留下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韩方望着正在刻若训练的保定军,眼睛一眨不眨,很是欢喜,冲吴骥笑道:“吴都指挥,以前,我听说归信军很了得,战力惊人,压着皮室军打,劫过岁币,纵横辽境两千里,我虽然惊讶,却也认为有些夸大。今日方才知晓,归信军的战力远远不止这点。”
右手朝正在训练的保定军一指,欢笑道:“呵呵!你瞧瞧,这些兔崽子,如今大变样儿了,比起以前壮实多了,个个好象一头熊。这打熬力气的办法,还真没说的。以前,我训练他们,他们个个叫苦连天,恨不得永远不训练。如今,他们却是恨不得天天训练。”
“其实,这也没甚么,只要让他们有盼头,有希望,他们就会刻苦训练的。”吴骥扫了一眼正挥汗如雨的保定军。
“哈哈!”韩方发出一阵欢笑声,道:“以前,就是我磨破了嘴皮,他们也是不想动。如今,与归信军在一起,个个勤奋了,能吃苦了。他们一天不说十次归信军,天不会黑。吴都指挥,你猜他们提到归信军时,说得最多的是甚么?”
“这个我知晓。他们一个劲的说,瞧人家归信军,个个富得流油,成了土财主。象李明初这些人,再打上几仗,祖辈三代衣食无忧了。”吴骥有些好笑。
“着啊!”韩方抚着额头,道:“杀敌是每一个兵士必须做的事情。可是,若是没有收获,却也没人愿意干。归信军的战绩在前,有盼头,有希望,要他们不艳慕都不行。”
这是一个大实话,若是没有盼头,没有希望,谁愿意去干?宋军就是没有盼头,没有希望,要想他们不士气低落都不行。宋朝重文轻武,兵士的社会地位低下,被人骂为贼配军。再者,尽管军饷很丰厚,由于贪污横行,克扣军饷成风,谁愿意卖命?更别说,抢功冒功之事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