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衣右手颤抖,写得并不快,半天才写了几个字。吴星看在眼里,已经很不耐烦了,一把抓住他的右手,斩虏刀一挥,萧庆衣右手食指又短了一截,萧庆衣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哆嗦得更厉害了。
“你莫急,慢慢写!”吴骥好象老朋友似的安慰起来:“你身上的血还有不少,这手指也有不少,一截一截的削,也要费很长时间的。不急,不急!”
他说得很亲切,就如老朋友唠叨,萧庆衣听在耳里,宛如听到魔鬼之音,没来由的一阵哆嗦,时间太长了,我还不血流干而亡?
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萧庆衣再也不敢迟疑,写起来的速度快了许多。
“慢点,慢点,莫要写错了!写错了就得重来!”吴健也是个趣人,与吴骥一唱一和的说了起来。
天啊,这都是造了甚么孽,竟然招惹上这等狠人了?萧庆庆暗中苦笑,只有加油写的份。
没过多久,萧庆衣写完了,吴健一把抓过来,交给吴骥。吴骥接过,展开来,细看起来。
萧庆衣紧张万分的打量着吴骥,却是不敢出声,生怕打搅吴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哼!”
萧庆衣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吴骥抬起头来,打量着他,一声冷哼。
萧庆衣听在耳里,宛若炸雷在耳际轰鸣,差点摔倒在地上。最担心的便是,吴骥不放过他。吴骥不放过他的办法太多了,随便找个借口,他就有得受了。
吴骥把衣衫扔到萧庆衣身前,冷冷的道:“萧庆衣啊萧庆衣,你少给我耍花招。你这些年在雄州,就这么点罪过?你骗谁呢?”
“爷爷,小的真的……”萧庆衣忙分辩。一句话没说,手上一紧,又是一疼,一截手指掉在地上,鲜血长流。
吴健笑嘻嘻的说:“萧庆衣啊,我要是你,就趁着血没流干之前,好好的多写几条罪状。”
萧庆衣万分不愿,只得接着写。他知道,他是糊弄不过去的,要是不写几条重要的罪状,只有自讨苦吃的份。一咬牙,把这几年做的坏事写了几件上去。
“爷爷,您看……”萧庆衣写完,试探着问吴骥。
只见吴骥双眼向上翻,根本就没有瞧他一眼。吴骥正与掌柜的在说话:“掌柜的啊,你叫几个小二,在外面栽一根柱子,再弄些柴禾,升几堆旺火。”
“好汉放心,我这就去做。”掌柜的一摸额头,问道:“好汉,这有何用?”
“有人不想活了,总是想着抵赖,只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