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依然没有好转。
“实在不行,就夺取城门,能逃多少逃多少。若是雄州军来得及时,说不定能有斩获也不一定!”吴骥眉头一拧,忧虑之心更重。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雄州走一趟。城里之事,就交给吴大人了!”皇甫嵩微一沉吟,知道吴骥的剖析很有道理:“吴大人,能有几分成算保住归信城?”
“微乎其微!”吴骥愣了愣,以沉痛的语气说道。
“你最好能坚持到我回来!”皇甫嵩暗叹一声,在吴骥肩头拍拍,惋惜的摇摇头,转身离去。
走了几步,皇甫嵩猛的停下来,扭转头,打量吴骥道:“吴大人,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不再回来了?”
“你不是那种人!你一定会回来!”吴骥与皇甫嵩没有深交,却是对此人很信任,尽管他有很多秘。
“谢吴大人赞扬!给人赞扬的感觉真好!”皇甫嵩一愣,紧接着就是惊喜,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以永别的目光,再次打量了吴骥一眼,这才匆匆离去。
城里情形如此之乱,把吴骥留在城里,活下来的可能性很低,兴许,这一别就是永别了。
“哎!”吴骥叹口气,苦恼的挠挠额头,快步朝吴氏军工赶去。
一边疾赶,一边打量四周,只见百姓依然还在街上行走,该干嘛就干嘛,归信县即将成为废墟的事他们还不知晓。
“这说明了,流风盗来的只是一部分,大部流风盗还没有赶到。要不然,流风盗早就洗劫归信城了!嗯,虽然机会不大,仍是有些机会!”吴骥略感放心。
很快,就回到吴氏军工。只见吴氏军工与以往一样,工匠们照常上工,忙前忙后,忙得不亦乐乎。
“吴郎,你回来了?”杨秀秀一见吴骥之面,俏脸上满是欢喜,快步迎上来。
“吴健,三叔他们呢?”吴骥并未象往常那样,与杨秀秀小小的亲近一番,而是很焦急的问话。
杨秀秀略感失望,仍是回答道:“他们正忙着。”
“快!快把他们叫来!我有话说!”吴骥很是急促。
杨秀秀眼里闪过一抹惊奇之色,却是毫不犹豫的道:“吴郎,你歇会,喝碗茶!我这就去叫。”杨秀秀把一碗热茶递给吴骥,这才快步而去。
“把所有人叫来!”吴骥叮嘱一句,闻到茶香,这才感到口干舌燥。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大了,吴骥焦虑之下,口干舌燥,只是一直没在意罢了。端起茶,几口喝光,感觉好受些。
“骥哥,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