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用它背上的毛擦着地板。
小狗发出汪汪汪的惨叫。
范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大声道:“你干什么?”
她那笨重的身体,让电梯一阵摇晃。
刘轻将小狗丢到一边,拍了拍手道:“下次记得处理,不然我用你衣服打扫。”
“儿子,你怎么样?”范田一脸心疼,慌张从背包里拿出纸巾在它身上擦拭,然后一只手抱着小狗,一只手张开五指抓向刘轻的脸,一脸狰狞道:“我跟你拼了。”
刘轻一巴掌将她的手挡开,冷声道:“电梯里有监控,你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啊。”
“监控怎么啦,我跟你拼了,你这个懦夫,有本事你打我啊。”范田叫嚷着,唾沫横飞,猛地一脚踢向刘轻下身。
刘轻一抬腿,将她踹倒在地。
“啊,打人了,非礼啊……”范田躺在电梯里,嚎啕大哭,她怀中的小狗在她脸上舔个不停。
刘轻冷笑道:“等会我就去监控室把录像拷出来,发到网上去,让大家都见识一下泼妇是什么样的。”
“你敢!”范田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愤怒:“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我这是教你怎么做人!”刘轻撇嘴道,这时电梯到了,他走出电梯,回头道:“记住啊,下次再不管好你的狗,我连你一起收拾!”
“你等着,走着瞧,你这个窝囊废……”在电梯门关上那一刻,范田声嘶力竭大吼。
回到家中,刘轻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冻可乐,往沙发上一躺,一边喝一边看电视。
以往,每天下班,余欢水要么是去接孩子,要么是急匆匆赶回家做饭,吃完饭还要洗碗打扫卫生,忙得不亦乐乎,第二天还要早早地起床做早餐,可依旧让甘虹不满意,毫不顾忌地数落他是窝囊废,弄得邻居们都看不起他。
半个小时以后,开门的声音传来,甘虹跟儿子余晨回来了。
“爸,我饿了,什么时候开饭?”余晨丢下书包跑过来。
“没做。”刘轻没好气地道,这家伙又不是他的儿子,甚至是不是余欢水的儿子都还得打个问号。
他想着,过几天暗暗做一个亲子鉴定,如果这小子是余欢水的儿子那就罢了,如果不是,那一样也得跟甘虹一起扫地出门。
“啊,为什么呀?”余晨睁大眼睛问。
“我啊,很累,要放松一下,让你妈做吧。”刘轻躺在沙发上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