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双方,已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这时再去纠结谁对谁错,未免有点可笑。
心缘现在故意无视双方的仇怨,说是脸皮厚如大地也不为过。
对于这么厚的脸皮,清羽目前所能做的便是无视。
“滚吧,要不是你躲进了净土,贫道不介意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清羽淡淡说着,继续迈步向前。
极乐净土这个秘境如真似幻,介于虚实之间。心缘进入净土之后,他的肉身早就已经被化去了,便是现在灭了他,也不过是灭了一个虚幻的影子罢了。
不过心缘终究不可能在净土内躲一辈子的,终有那么一天,清羽便将这老家伙彻底泯灭,抹去他所有的痕迹。
“道君······”
心缘还欲再言,但是清羽的身影却是咫尺天涯般,只是越来越远,不见二人靠近。
并且随着清羽的行远,心缘心中的不详预感越发沉重。
“呜——”
高空的疾风掠过虚幻的身体,心缘面相变换,男女老少不断转换,好似在十分急促地思考。
“到底还是到了这一步啊······”
终于,心缘似乎做出了某项决定一般,转身回了净土之中,“清羽,且让贫僧看看你有何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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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天京城前,战了一日半夜的牧苍生和素盏鸣尊之间的战势越发急骤,凶剑戾气深深,对上狂猛无俦的清浊之力,极端的碰撞,让城外的地面再度遭受一番蹂躏。
在这一日半夜间,天京城外已不见一处好的土地,四处皆是深坑和狰狞的裂痕。便是天京城那高大的城墙,此时也是塌了小半,城墙地基上还可见深入地下的剑痕。
牧苍生此时已是身中三剑,一剑在右胸,两剑在左臂和左肩上,天丛云剑的剑气在和龙脉之力激烈碰撞,带来阵阵反噬,但牧苍生却是越战越狂,招式狂猛,有攻无守。
这一日半夜之间的战斗,牧苍生充分见识到了素盏鸣尊的皮厚程度,那金刚之躯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即便是自己修持三百年的体魄也比不上素盏鸣尊的金刚体。
尽管激战至此,素盏鸣尊也非是无伤,但是比起牧苍生来,他的伤势却是要轻得多。
之所以如此,最为关键的还是那把和素盏鸣尊不分你我的凶剑。
这把凶剑在不断吸食着龙脉之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