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虽然害怕李平笙出关后,找他算账,但他已经上了李信的贼船,下不去了。 他怕李平笙,但更怕三尸脑神丹。 李信见李丘声不搭理自己,也不在意,转头吩咐三长老:“你去召唤府外的弟兄,控制住李府。” 三长老偷偷看了一眼那蜡黄脸的随从,见李信不吩咐随从,却吩咐自己这三长老去做跑腿的事,心中稍有不满,但想到三尸脑神丹,不由打了个寒颤,不敢违逆李信的吩咐,下去做事。 李信看着李丘声,讥讽地笑道:“看来,你的身份和引以为傲的智慧,都救不了你啊,大少爷。” 李丘声终于无法无视李信,不过他还是难掩高傲之色,蔑视地看向李信:“卑鄙小人,你也就趁现在得意吧,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力量。待得父亲出关,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看来,李平笙果然是要闭关突破先天。”蜡黄脸青年突然出声道。 李信见他出声,退后一步。先前在三长老面前,李信要掩盖蜡黄脸青年的身份,站在大厅中央,以自己为中心,现在三长老不在,自然不需再掩饰。 不错,蜡黄脸青年正是清羽。 李丘声见状,不由大笑,哪怕是因胸口肺部受创,笑声牵动伤势,满口血沫,也不停止。 “李信啊李信,我道是你哪来的狗胆,原来还是当别人的狗,”李丘声满脸蔑笑,“狗改不了吃屎,离了我李家,你李信还是一条狗,一辈子都是狗。” “你······”李信这些年锻炼得也算是宠辱不惊,但面对李家这些仇人,他还是不发做到平静以对。 “诶(第三声)······”清羽抬手制止李信,“不过是败犬的哀嚎,他骂的越狠,心里便越是畏惧。放心,李家之人,必要不得好。” 李信止住怒意,冷冷地盯着李丘声。 清羽止住李信,微笑地看着李丘声:“不管李平笙会将我们如何,现在你在我们手中。告诉我,平日给李平笙送什么饭菜,有没有什么暗号或者是否专门特定人送。不说的话,我想,李信肯定很乐意好好招待你。” 李丘声闻言,又是一阵嘲讽的大笑:“你们还想给我爹的饭菜下毒?哈哈······我爹闭关的一应吃食,早已在闭关处备好,完全不需人送。你们就老老实实等死吧!” 他狠狠地盯着李信,满脸狰狞道:“李信,你这狗养的杂种,等我爹出关,我必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娘那贱婢,我必将其挫骨扬灰。” 李信的娘亲是他的逆鳞,李信再也难抑怒意,当即就对李丘声出辣手。 清羽再次阻止李信,道:“最坏的情况果然发生了,李平笙竟然自备干粮。”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瓷瓶,扔给李信。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