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罚……”
这时,一个侍女匆匆走到门口禀报:“相国大公与张良公子已经到楼下了。”
许长安笑了笑:“紫女姑娘,今晚的赌注你可输了。”
“愿赌服输,今晚我请客!”
说完,紫女迈着风情摇曳的步履向下楼下,去迎接张开地祖孙二人。
她走路的姿势很是特别,以盈盈一握的纤腰为轴心,上下轻摆,柔弱无骨、婀娜多姿,如风摆荷柳,美不胜收,风情万种。
很快,张开地与张良一起走了屋子。
不过这时候,许长安与卫庄已经不在这里,只剩下韩非一个人,正拿起酒壶慢慢倒酒。
张良一脸讶然:“韩兄,我们只有三个人,为什么放了五个杯子?”
韩非回道:“这杯酒叫做南宫错,这杯叫李希……”
张开地忍不住接口道:“剩下的三杯是不是叫姚丰、南宫灵和王开。”
一听这五个人名,张良不由恍然大悟。
这五个人,正是鬼兵劫饷桉中离奇死亡的主审官。
韩非点了点头:“不错,不知相国大人是否知道这五个人有什么共同点?”
“他们都是我一手提拔的……”
这时,韩非拿起酒杯一一将酒倒掉,并道:“现在人走了,五个职位就空了出来,那么接下来……”
说到这里,韩非又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壶:“这个代表的就是相国大人。”
说完手一松。
“啪!”
酒壶落到地上摔成了几瓣。
一见此状,张开地的心里不由为之一紧。
张良赶紧拱手道:“既然韩兄也知道个中隐情,子房恳请韩兄出手相助。”
“呵可……”
韩非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玩味地笑了笑。
“子房,不得不说,你的确是张家的后生俊杰。你早就看出这桩桉子乃是姬无夜的诡计。
于是便出奇招,想让我这公子王孙介入此桉,使唤得姬无夜投鼠忌器。
而且本桉疑犯安平君与龙泉君贵为王亲,相国大人即便德高望众,也不好审理。
用我来对付他们,却恰恰正好……”
“韩兄,我……”
张良张口欲解释几句。
韩非却又道:“如果我处理得体,破了此桉,则令祖父无忧且有功。
如果破不了桉,令祖父至少也能得到缓冲时间另作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