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识趣也就罢了,不识趣,那就是自寻死路。
偏偏这家伙不识趣,居然与彭七子大半夜翻墙进来,想用枪偷袭他。
真当我不敢杀人?
以许长安现在的实力,就算不加持BUFF,徒手接子弹或许还办不到,但躲子弹完全没问题。
别说几步开外,就算面对面开枪他也有把握躲开。
回去后,许长安将院子清理了一番,然后回到房间里睡大觉。
次日上午。
城郊,几个妇人叽叽喳喳在河边一边洗衣服,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
突然间,一个妇人脸色一惊,颤声道:“那……那……漂着的是不是一个人啊?”
另外几个妇人瞪眼一看:
“啊!”
“来人啊,快来人,河里有死人……”
另一边,也是这条河。
一个渔夫一网撒下去。
沉沉的,以为网到了大鱼。
结果拉网一看,竟网起了一具死尸。
可怜的渔夫,当场吓得口吐白沫,晕倒在船上。
……
“什么?七子死了?”
旅馆中,彭乾吾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瞪着前来禀报消息的弟子。
弟子一脸沉痛地回道:“是的师父,弟子已经去认过尸了,的确是彭师弟。”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咳咳咳……”
彭乾吾不由剧烈地咳嗽起来。
上次,他与赵心川比武时受了伤,到现在还没好利索。
“师父……”
“他怎么死的?说,是谁害死他的?”
彭乾吾似疯了一般,拽着弟子的衣领大吼大叫。
“师父,你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师父,师弟他……他被人震碎了心脉,然后抛到了河里。”
“果然,果然有人杀了他……是谁?到底是谁?”
“师父,还有一个叫钱二的人,根据验尸结果,二人应是死于同一人之手,死亡时间大约是昨晚子时。”
“是赵心川,一定是他,一定是这个逆徒……咳咳咳……”
气急攻心之下,彭乾吾又吐了几口血。
另一边,赵公馆中,婉真哭得撕心裂肺。
“老爷,你一定要抓到凶手,碎尸万段,给我弟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