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除了信王殿下,恐怕大人也不会如此忠心耿耿。”
“长安,你说句真心话,是不是觉得我们有谋逆之心?”
“这……”
“不用吞吞吐吐,话到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小子还藏着掖着做甚?”
许长安拱了拱手:“既如此,那便请大人恕卑职大胆说几句。”
“无妨,你尽管说。”
“好!这事要一分为二看,正如当年的燕王,后来的永乐大帝。”
闻言,陆文昭没有吭声,等着下文。
“其实卑职知道,大人对大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只是,大人是个有抱负的人,但却一直被阉党压得死死的,故而不得不委屈求全。
大人希望有朝一日,能正本清源,不再庸庸碌碌地活着……”
没等许长安说完,丁白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刚当上百户,就学会了官场上那一套,全是套话、废话。”
“咳……”
许长安不由干咳一声。
“呵呵,师妹说的有理。长安,你小子还是信不过我,不愿讲掏心窝子的话。”
“那卑职能否问大人一句,之前为何那般肯定,说不是东林党暗中策划。”
这次,陆文昭倒没有隐瞒:“那是因为,信王殿下一直在暗中扶持东林党,而且东林党中也有我们的人。”
“原来是这样……不过大人,东林党真心不值得扶持。”
陆文昭一脸讶然:“为何?”
“大人应该很清楚神宗皇帝为何二十八年不上朝……”
这么一说,陆文照不由愣了愣神。
神宗不上朝,是因为内阁权力太大,朝中大事小事,甚至包括后宫之事,各路言官都要跳出来插上一脚。
堂堂天子,几乎成了摆设。
故而,神宗一怒之下,干脆不再上朝,乐得个清闲。
许长安继续道:“东林党自诩清流,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但真正大公无私的有几个?
绝大多数还不是自私自利、结党营私、贪墨败度、迂腐顽固、死要脸面。
平日里只知风花雪月,广纳门生。
一旦边关有了战事,要么纸上谈兵,要么主张求和。
恕卑职说句不好听话,以眼下里的形势,东林党一旦得势,恐怕比魏忠贤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这番话,陆文昭不由皱了皱眉:“应该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