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东西封存保管,其他的都金银钱财之类都分于军中将士吧,将士们千里征战不易,正当慰劳。”
苏定方之言一出,还不等钦陵答话,一旁的刘仁轨闻言,忙道:“大将军,凡一应战利均属缴获,依例当充入国库,大将军私下分于将士会不会有些不妥。”
苏定方是军中大将军,又领军在外,他若是将缴获所得分于麾下将士,难免有邀买人心之嫌,这可是大忌。
苏定方知道刘仁轨的担忧,笑着问道:“怎么,正则是担心本帅拥兵自重吗?”
刘仁轨笑着回道:“大将军玩笑了,大将军对陛下之忠心谁人不知,又怎会行此谋逆之事,末将只是担心这些事情传到了言官的耳中会不好听。”
李恪不会担忧苏定方谋逆,苏定方自己也绝不会谋逆,刘仁轨这么说,无非就是担心苏定方因此遭人弹劾罢了。
苏定方道:“这个无妨,此事本帅另有用意,陛下那般也自会禀奏。”
李恪在苏定方临行前授其密旨,予其临机专断之权,就算是扶余义慈的生死都在其专断之列,更何况是区区一些战利,苏定方自己区处自无不妥。
而且苏定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他日后的安排,苏定方从李恪之命平定三韩,纳为唐土,麾下的这些将士必定还要在百济待上许多时日,给他们赏赐金银也能安稳人心,有利于战事。
钦陵何等聪明,一点就通,他听着苏定方说的这些话,顿时就明白了苏定方的意思,领命下去了。
钦陵刚下去安排此事,右骁卫郎将王文度突然快步自王城外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队士卒,压着几个身着新罗甲胄的人。
王文度是苏定方部将,颇得苏定方信重,受苏定方之命在破城后领兵维持泗沘城中的法纪,他此番来此想必是有要事。
苏定方问道:“你这是何意?”
“大将军,新罗士卒在城中劫掠,还望大将军定夺。”王文度是跟随苏定方多年的心腹,和苏定方颇为亲近,苏定方一问,王文度便急着对苏定方道。
苏定方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在唐军进城之前,苏定方是下了军令的,进城后驻军不得劫掠,亦不得伤民扰民,新罗军却无视苏定方的军令,确实是犯了大忌。
新罗军虽然不是苏定方直属,但名义上也是受苏定方统率和节制,他们若是违反军令,苏定方自有权处置他们。
苏定方问道:“新罗军有多少人进城了?在城中劫掠的人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