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的事情了。
李菱所言固然稳妥,但却不是程公颖想要的结果,程公颖冒这等风险,废了这般多的心思,又怎会是为了这么一个结果。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再近一步他就是皇帝宠臣,现在要他灰溜溜地离开,四处躲藏,他绝不甘心。
程公颖握着李菱的手,似模似样地对李菱道:“你如此真心待我,我又怎忍心要你陪着我四处颠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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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菱问道:“那你可有什么法子?”
程公颖道:“唯今之计只能先试着去寻一人佯做南华真人,看看能否糊弄过去了。”
李菱不安道:“太子如此精明,岂是容易糊弄的。”
程公颖咬了咬牙道:“若是能成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咱们便随便寻来一个老道,咱们便将他弄死在途中便可。左右自闽中南来长安必经运河,要弄沉一艘船又岂是难事。”
李菱道:“虽是无奈之举,但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程公颖道:“只盼太子莫要总盯着咱们才好,否则日后的事情还多着呢。”
李菱听着程公颖的话,埋怨道:“太子自己的事情都还没处置妥当,宫中的风流韵事都传到了外面来,竟还盯着咱们不放。”
程公颖听着李菱的话,似乎是李恪在宫中做了什么事情,传到了她的耳中。现在的程公颖正被李恪盯地难受,若是能够什么事情可以搞得李恪焦头烂额,甚至身败名裂,无暇他顾,自然是好事。
程公颖问道:“你可是知道太子什么事情了?”
李菱也能猜到程公颖的意思,于是道:“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这点事情拿捏不住他的。”
程公颖道:“不论行或不行,你且说来听听。”
李菱道:“我也是和别家夫人闲聊的时候听着的,太子和太子妃的亲阿姊、故武川侯的夫人武氏有染,已经有些日子了。”
程公颖听着李菱的话,有些激动道:“此事可是真的?”
李菱道:“武氏去东宫给太子侍寝也不是一两次了,这事只怕已经做了有些年头了,武氏常去东宫,不止是东宫的人,就是武川侯府和应国公府上下的许多家奴也都是知道的,只是不曾摆上台面说而已。”
自打贞观十一年,武媚娘怀了次子李玮,武顺第一次进东宫以来,武顺便成了东宫的常客,一开始做的倒还谨慎些,还是打着进宫探视阿妹的幌子,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