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难道三郎就不怕是旁人吗?现在父皇的回书在媚娘的手中,整个太原,除了媚娘可是谁都不知的。”
李恪看着眼前武媚娘得意的模样,确也是满满的小儿女姿态,嘴角轻挑出一丝笑意,趁着武媚娘不备,一把揽过武媚娘纤细的腰肢,将媚娘揽在了怀中,搁在膝上坐下。
“好啊,媚娘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截留父皇给我的回书,看为夫不好好责罚你。”李恪说着,左手搂着武媚娘的肩膀,右手在武媚娘的腰肢上轻轻挠了挠。
李恪下手很轻,生怕弄疼了武媚娘,只是挠了挠她腰间的软肉,可偏偏武媚娘最怕的便是这个,被李恪这么轻轻一挠,顿时吃不消了,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开口求了饶。
“三郎,三郎,媚娘错了,媚娘知错了,快些饶了我吧。”武媚娘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中的回书塞进了李恪的怀中。
李恪见着武媚娘求饶,这才把自己的手从武媚娘的腰上拿开,缩了回去。
见李恪不再挠她了,武媚娘终于缓过了气来,靠在了李恪的怀中,胸口上下起伏,喘着气,稍作歇息。
“三郎猜的不错,父皇确是点了三郎为帅,三郎为此筹备三载,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武媚娘一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梢,一边对李恪道。
李恪道:“这本也是父皇许诺我的,我奉皇命在河东经略三载,断没有让别人摘了桃的道理。”
武媚娘道:“三郎挂帅,本就在情理之中,媚娘倒也不觉得讶异,只是媚娘没想到,父皇竟然允得这般快,三郎这就要率军北伐了。”
李恪道:“薛延陀上下,多有野心之辈,薛延陀诸子对我大唐富庶也早已虎视眈眈,父皇早有意伐之,当初若非西北战事,我大唐又粮草不丰,北伐之战不会等到今日。不过为夫听方才媚娘之意,媚娘可是担心为夫北伐的安危吗?”
武媚娘对李恪道:“三郎本就文武双全,有将帅之才,身边有李绩和苏定方这等名将辅弼,又有席君买、薛仁贵这等虎贲之士护卫左右,三郎的安危媚娘自然是不忧的,媚娘担心的呀,是别的。”
正如武媚娘所言,李恪此次北伐,虽统帅不过河东之兵,但身边却不乏李绩、苏定方这等名帅和薛仁贵、席君买这些当世罕有的猛将,安全理当无虞,李恪听得武媚娘的话似乎别有他意,不禁也觉得好奇了。
李恪不解地问道:“不知媚娘所忧何事?”
武媚娘回道:“三郎此番北伐,必取浚稽山,而要取浚稽山,势必驻兵于白道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