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来,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李恪问道:“守约可有良策?”
裴行俭谦虚道:“良策谈不上,倒也有个法子,还不知可行于否。”
李恪道:“守约只管说来便是。”
裴行俭问道:“殿下曾在突厥四载,可还识得阿史那社尔?”
李恪点了点头道:“自然识得,阿史那社尔也是突厥汗室中人,当年阿史那社尔奉命驻守碛北大寨,节制铁勒九部,而后为夷男所趁,夺了大寨,遁逃至西突厥浮屠城。现在想来,当年阿史那社尔若是随颉利一同降唐的话,现在突厥可汗的最佳人选应该是他才对。”
裴行俭道:“大度设引西突厥各部过金山,阿史那社尔据可汗浮屠城,想必也在其中,殿下若是担心大度设坐大,何不拉拢阿史那社尔,以此节制大度设。”
李恪在突厥为质时便识得阿史那社尔,当时两人都为颉利所不容,处境颇为不堪,反倒使得这两人能够说得上话,李恪跟阿史那社尔也有些交情。
而且近年来阿史那社尔在可汗浮屠城看似威风,但实则不然,阿史那社尔的西面是西突厥,南面靠着高昌,东面便薛延陀所据的金山,阿史那社尔三面受敌,也只是靠着坚城固守,若是此时李恪愿意结盟,出手拉他一把,对他而言也是个机会。
李恪道:“这倒不失为一个良策,本王这就命人跑一趟,探探阿史那社尔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