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恪的声音。
段璀听到李恪熟悉的声音,段璀的脑袋“轰”地一下子懵掉了,他决计想不通,一个是亡国的残梁公主,一个是当朝皇子,李恪在去岁被掳之后,怎的还会和萧月仙搭上关系,他们之间不该是不死不休的吗?
这么短的时间,任凭段璀怎么想,都想不通。
其实就算段璀想破了脑袋,又哪会知道,当初李恪能自洪湖之上逃出,便是萧月仙放了他,有了这份情谊在,李恪和萧月仙要坐下来谈话当然不难,有些东西只要两相核验,便猜了出来。
段璀回过头去,看着李恪,问道:“大都督怎的在此?”
李恪低头看着段璀,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以为呢?”
段璀回道:“大都督之意,恕臣末将不知。”
李恪俯下身子,对段璀道:“本王的的意思你知晓与否都无妨,重要的是你方才的话本王都已听在了耳中。只是本王此前未曾想到,扬州大都督府丢失的那批军械,竟在你的手中。”
段璀听着李恪的话,心中一沉,方才他的话的后果他自己也很清楚,尤其是这些话还被李恪听在了耳中,李恪身为段璀上官,就算是李恪此刻便将他治罪也在情理之中。
段璀方才所言若当真是传了出去,那他们整个段家可就算是完了,甚至连其兄段志玄也会受其牵连。
段璀想了想,只得硬着头皮道:“末将不知大都督的意思,倒是大都督身为当朝亲王,为何会和这个叛逆之女共在一处,末将实在好奇地很。”
段璀的话大有借此要挟李恪的意思,不过李恪听着段璀的话,非但未曾生怒,脸上反倒露出了笑意。
段璀如此说话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倒打一耙,反诬李恪勾结逆贼乱党,意图不轨,也好叫李恪生畏,退让三分。
李恪问道:“段璀,你这是在要挟本王吗?”
段璀回道:“末将不敢要挟大都督,也不想要挟大都督,末将只想老老实实地做着自己的官。大都督既已知道了军械的所在,只管去寻回军械,将功补过便是,而末将则拿着大都督的手书进京请功,从此留在长安为官,日后末将在长安,大都督在扬州,末将与大都督两不相犯,岂不最好。”
在李恪的面前,段璀一改先前在萧月仙面前的软弱,反倒硬气了起来,他所仰仗的无非就是李恪身在官场,便要受官场上的规矩,比起萧月仙更要多了几分顾忌,这才给了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不过段璀盘算的虽好,但他却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