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彟之女,出身显贵,眼界自然不是寻常人家女子可比,故而从她口中说出这番话,李恪倒也不觉得讶异。
李恪道:“小娘所言甚是,我也正有此意。”
武媚娘笑道道:“公子有如此打算便好,我已与家母提及公子之事,若是公子不弃,便可在府上暂住些时日,待身子大好后再另做打算。”
李恪道:“若能如此,自是最好,只是麻烦府上了。”
武媚娘摆了摆手笑道:“这倒无妨,家父正是荆州都督,亦是武臣,最喜提携后辈,若是公子有意,我也可将公子引荐于家父。”
武媚娘之言,自本是好意,可李恪听了她的话,却连忙摇了摇头。
武媚娘非是朝臣,自识不得李恪,但武士彟乃是重臣,与李恪在朝堂之上也有过数面之缘,是识得李恪的,若是武士彟见着了李恪,自然就认了出来。
李恪是君,武士彟是臣,若是往常,李恪倒也不怕武士彟认出自己,不过如今李恪落难在外,而武士彟在朝中又党派不明,若是武士彟与太子亲近,叫他知道了李恪在此,李恪岂不是自寻死路。
李恪当即道:“小娘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欲振家声,靠的还是自己,此事便不必麻烦应国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