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便知他已经对自己的意图有所猜测了,于是道:“公主乃我大梁皇女,岂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李恪听了左游仙的话,似乎是见不得萧月仙了,而见不得萧月仙的缘由倒未必便是左游仙口中之言,而是另有缘故。
李恪心中猜想着,对左游仙问道:“恐怕不是本王见不得萧月仙,而是见不着了吧,此时的萧月仙可是快到了扬州?”
李恪之言入耳,左游仙的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惊色,他想过李恪会有所警觉,可没想到他竟会猜到萧月仙已经赶往了扬州。
左右李恪已然成擒,左游仙也不惧他逃了,便对李恪道:“楚王好通透的心思,竟能想到如此地步,倒也是出乎意料了。不错,公主确实已经赶往扬州,算了算时辰,恐怕已经在往临江宫去的路上了。”
如今李恪不在临江宫,临江宫中主事的乃是李恪的心腹马周,萧月仙此去临江宫为的是谁,李恪岂能不知。
李恪道:“你们欲使仙娘借本王之名,诓骗马周?骗得临江宫中的节钺?”
此次李恪北上督水虽以节臣之名,但御赐节钺却未随身携带,抑或说,李恪自己就是节钺的象征,李恪所到之处便可行节臣之权,自然无需随身带着。
李恪若在,他就是节钺,除他之外,纵使旁人得了节钺,也不过是一堆废铁,可如今他失了踪迹,若是此时有李恪的心腹之人,寻了一个由头,手持节钺与楚王金印振臂高呼,淮南上下自然响应。
左游仙闻言,点了点头笑道:“不错,公主已持楚王金印前往临江宫而去,到时公主手持殿下金印,自称为殿下所使,而盱眙县衙又传去消息,殿下督水失踪,恐遭歹人所趁。马周身为殿下心腹,岂有不急之理,只要他一急,把节钺带出了临江宫,到时我自有办法把节钺夺来,节钺到手,再加上殿下的金印,淮南上下自然也都由我们说了算。”
李恪的金印代表着李恪的身份,一应文书均需加盖,李恪自打出了扬州后便随身携带,鲜少离身,此番李恪被擒,李恪的楚王金印也和他的人一起落入了左游仙和萧月仙的手中,而此时萧月仙正式拿着他的楚王金印赶往了扬州。
李恪听着左游仙的话,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若当真如左游仙所言,萧月仙自马周手中夺得节钺,那淮南上下便难免动荡。左游仙借李恪之名兴兵乱,手中拿着的又是李恪的金印和节钺,李恪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了那时,就算李恪不想反,也彻底由不得他。
李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