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承二字,你若对他的了解只止于此,你在他手下吃亏也不奇怪了。”
李承乾闻言,不解地问道:“舅父怎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长孙无忌道:“你与李恪为敌,却对他一知半解,我说你输地不冤,难不成还是错了。”
李承乾虽然年少,却也颇有几分心气,可他面对长孙无忌的指责,却不敢多顶嘴半句。
李承乾能稳坐太子之位,靠的无非就是两人,一个是在宫中母仪天下的长孙皇后,另外一个就是在朝中威望甚高的长孙无忌。
“承乾愿听舅父教诲。”李承乾拱手对长孙无忌道。
长孙无忌此前虽对李承乾颇为不满,但看着眼下李承乾谦虚谨慎的模样,方才的不满已久消散了大半。
长孙无忌对李承乾道:“太子与李恪相较,胜在名分,胜在嫡长,而非胜在手段。太子之长,乃与生而来,李恪就算有再大的功劳,也绝难追补。更何况太子在宫中有皇后,在朝中有微臣,只要太子自己不铸大错,就算李恪再了得,也绝没有半分机会,太子又何必因李恪而心中沉郁,落得下乘呢?”
李承乾听着长孙无忌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大唐皇位立长立嫡,只要李承乾不被废,李恪便永远没有丝毫的机会。
可道理终归是道理,李承乾年轻气盛,而李恪又咄咄逼人,李承乾又怎能对对此视若未见。
李承乾点了点头,对长孙无忌道:“舅父之言承乾谨记于心,只是李恪野心勃勃。留他在长安终究还是个麻烦。”
长孙无忌闻言,笑道:“此事太子大可宽心,臣已经在着实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