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硬着头皮便往内间走去。
这些汉王府家奴的腰间都佩挂有刀剑,可魏征当面,他们岂敢拔刀?
魏征的大名他们岂能不知,就连魏征数次触怒皇帝,尚且无碍,他们又能拿这头犟驴如何,难不成还敢将他扣押不成?他们自然没有这个胆量。
魏征说着,全然不顾挡在他身前的几人,直往内间而去。
“砰!”
魏征到了门外,猛然一脚踹开了房内,身子矫健非常,哪像是一个年过四旬的文人。
随着魏征的一脚,房门为之洞开,魏征抬眼一看,果然,屋内的李元昌正一面披着外袍,一面匆忙地系着腰带,显然是未能在魏征破门之前收拾停当。
王玄策做局,自然不会只做一处,他不仅要依照李恪之意,叫李元昌无法迎娶阿史那云,同时他还有自己的想法。
魏征正在采荇堂捉拿李元昌,与此同时,王玄策已经悄悄地来到了颉利的右卫大将军府。
王玄策之所以悄悄来此,防备不是李元昌和李承乾,而是李恪,因为他是背着李恪来的。
“下官王玄策,拜见豁真。”颉利府上的偏厅中,王玄策对阿史那云拱手拜道。
阿史那云闻言道“先生叫错了,阿爹已非突厥可汗,我亦非突厥豁真,眼下我不过一寻常突厥女罢了。”
王玄策道“豁真于殿下和我有恩,无论时局如何,在在下心中,豁真永远都是豁真。”
阿史那云倒也不想同王玄策去计较这些,只是问道“日前我已同楚王见过,不知此时楚王遣你来此又有何事?”
阿史那云知道,王玄策乃李恪心腹,除了李恪,还有谁能唤地动他,故而阿史那云想当然地以为王玄策是奉了李恪之命来此。
不过王玄策却摇了摇头回道:“在下非是奉殿下之命前来,而是自作主张,有要事相求豁真。”
阿史那云听了王玄策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讶色。
王玄策可是李恪的左膀右臂,极得李恪信任,他有什么事情竟是要背着李恪做的?
阿史那云问道:“何事?”
王玄策道:“三日之内,陛下或将下旨,将豁真嫁于殿下,事关殿下身家性命,还望豁真千万回绝。”
“什么!”阿史那云突然从王玄策口中听到了这句话,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既惊讶,又不解。
王玄策执礼拜道:“殿下少时自请为质,北上四载,经营数年,为的就是大唐储位,殿下乃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