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仿佛还在眼前。”
李恪说着,眼中竟也露出一丝感怀和遗憾。
李恪提及初到金山之事,自然也是想起了那日的场景,想起了那日的事,那日的人。
初到金山的那一日,也正是他与她相见的第一次。
而偌大的草原,能叫李恪如此惦念的人,除了阿史那云,又还有谁?
现在,李恪回到长安已经两年,阿史那云在阴山也待了两年,两年的时间里,李恪虽曾嘱咐阴山边将多加照看,可阿史那云在阴山过地究竟如何,李恪也丝毫不知。
阿史那云仿佛是刻意不愿李恪得到她的消息一般,手中虽有李恪的玉印,却从未用过。
阿史那云不露面,李恪自也无从得到她的消息。
若是放在平日,李恪一人独处时想起,兴许李恪的思绪还尚能自抑,可此事当着颉利的面,又想起了脑海中那张熟悉到陌生的脸庞,却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李恪问道:“大将军来长安两载,此间可曾收到阿云的消息?”
颉利看着李恪,开口回道:“阿云已知我染病,想必此事正在南下的路上,不多日便该到长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