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请本王赴宴,走后你竟未会账?”
秦怀道听着李恪这么一说,这才想起,那日他追着李恪出了门,走的急,还未会账就离去了,只留下了马周一人在雅间中。
马周身无分无,这桌酒钱无人会账,自然就只能落在了马周的头上,于是马周便被扣在了酒馆之中。
秦怀道自然不是故意如此,一时间竟羞地脸色通红,挠着头对李恪道:“那日走的急,我给忘了。”
李恪闻言,瞪了秦怀道一眼,忙下马对马周拱手道:“怀道无状,一时疏忽竟累及先生,本王代怀道向先生赔罪了。”
马周忙道:“殿下言重了,那日也怪马周太过犹疑,乱了殿下的雅兴。”
李恪闻言,见马周并无半点见怪,这才放下心来。
李恪低头看了眼身前的马周,突然发现马周原本挂在腰间的剑已经不见了踪影,想起了什么,李恪问道:“先生的剑莫不是也被扣了下来,抵了酒资?”
马周闻言,抖了抖空荡荡的腰间衣裳,笑道:“殿下聪慧,一眼便知。”
“银子。”李恪闻言,眉毛轻扬,对身后的是卫率道。
身后的卫率闻言,从身上取出了一块二十两重的银锭,交到了李恪的手中,对李恪道:“今日去府衙点卯,故而身上未带散碎的。”
“无妨。”
李恪拿过银子在手中掂了掂,抛到了一旁酒保的手中,对酒保道:“这些银子抵先生的酒资,可够吗?”
一两银子就是一贯钱,二十两便是足足二十贯钱,这么多的钱,就算是马周在此吃喝一月也花销不完。
酒保忙道:“够了,够了,小人这就去把马周的......剑拿来。”
酒保接过李恪的银子,也是顿了顿,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称呼马周的那块铁片子。
李恪有意用人,自也不会吝惜一把剑,李恪解下自己腰间悬着的剑,递到了马周的手边。
李恪道:“先生那把剑对先生有否深意李恪不知,但剑乃君子之兵,名士当用名剑,先生那把剑着实简朴了些,配不得先生之才,本王以宝剑相赠,还望先生笑纳。”
马周的那块木头夹铁片子,说是剑都算是对剑的一种侮辱了,而李恪的这把剑却不简单,乃当世珍品。
“好剑!”李恪手中的剑黄金吞口,通身紫铜所铸,鲨皮剑柄,青丝流苏,马周虽不善剑术,却也知不是凡品。
“哐啷。”
一声脆响,李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