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阳、云阳等州县更是横尸遍野,血流成河,这恐怕不是可汗口中的天下太平吧。”
阿史那云从未想过这些事情,被李恪这么一说,一下子竟回不出话来,低着头憋了许久,才生硬地反驳道:“那谁叫他们阻挡父汗南下,他们若是献城降了,又怎会丢了性命。”
李恪听着阿史那云的话,失声笑道:“我大唐子民千余年前便居于关中,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突厥人来了,便要他们献出良田、布匹、粮食,成为突厥人的奴隶,岂非是玩笑?我关中儿郎纵然是死,也绝不会为异族奴婢!”
李恪说着,语气也渐渐激动了起来。
阿史那云年幼,虽有些小聪明,但在不占理的情况下又岂能辩胜了李恪,阿史那云便李恪说的开不了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半晌,阿史那云才甩手道:“我不管,父汗说的就是对的。”
说完,阿史那云重重地跺了跺脚,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