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过去了,跟我说说田文镜这个人吧!”苏荔决心转换话题。
“他跟奴才一样是捐的官,但为人刻薄、做事刻板,但非常廉洁,据说有次同僚给孩子买块糖吃,他也是要追着还人钱的。在户部向来孤芳自赏,没人喜欢他。”李卫不禁抱怨起来。
“这般的油盐不浸,爷还想用他?”福晋可瞧不上这种人。
“其实看用在哪的,荔儿原想着兵工厂真的筹办起来,总得有个得力的人帮衬一下,越是油盐不浸反而越好,做工程不能太油滑的。”苏荔想了一下,“现在工程不做了,你干脆就晾着他好了,反正,咱们现在不缺人手,等着他自己着急好了。”
“主子的意思?”李卫估摸着苏荔的意思是,即使这样,她还是想用这个人的。
“他要不想做官怎么会装得这般油盐不浸的样子?如果不这般,怎么会入你的法眼?又怎么能传回四爷的耳朵?人家这是待价而沽呢!”苏荔冷冷的笑了一下,其实苏荔挺瞧不起这样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如果不是历史上有这个人,她才懒得打听呢,“你别理他,过两天,他就能放下身段,转头来磨叽你了。”
李卫想想也是,但仍旧脾气上来,炸了一炸,“什么东西,不是跟咱一样是捐来的官吗?偏又装得最清高的读书人样。”
“所以他将来不如你,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之明,不过这个人应该是爷用得上的。你先晾晾他,等他服软了就领过来。”苏荔笑了笑,她喜欢李卫地机灵与现实,跟这种人说话不累。这让她觉得很舒服。但她不习惯真的把人当奴才。谁也不是真的欠了她,她还是当李卫为下属,该安抚还是得安抚,不然凭什么让人帮你,“唉!现在爷跟前也没个可用的人。只好辛苦你了。”
“看主子说地,奴才就没法活了。”李卫忙起身要磕头。苏荔的话怪碜人的,哪有主子这么跟奴才说话的。但还跪下,便被福晋伸手拦下了。
“苏主子说得实在,现在京里就你们了。那个什么人。你就看看,实在不成就算了,你再给爷挑别人就是了,怎么说,将来都是要来帮衬你的,总得挑个合你缘地人。”福晋自是老辣,也明白苏荔的意思。马上说道。李卫眼泪都出来了。
等李卫走了,苏荔看着乌喇那拉氏就笑。乌喇那拉氏轻拍了她一下。
“该给明心择婿了。其实这些人里头。只有明心跟你地时间长。本想着让她跟舒心她们一样。在府里挑个人。好让她升个等。还是留在你地身边